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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3章 ,各不相同(3 / 3)

周母问:“这事你有和李恒讲过没?”

“还没来得及。”周诗禾说。

周母问:“麦穗呢?”

周诗禾说:“也没有。”

周母似乎猜到了女儿的内心:“不打算告诉他?”

周诗禾摇头:“嗯。”

周母问:“你和麦穗关系这么亲密,也隐瞒?”

周诗禾目光通过窗户望向外面,温婉说:“穗穗只会围绕李恒一个人转,如果有一天我和他分道扬镳,穗穗会毫不尤豫跟着他离开。”

周母感慨道:“好一个深情的姑娘。”

周诗禾说:“在感情上,她是一个至纯之人,我很敬重她。”

周母忽地问:“那你呢?”

这问题很刁钻,也很致命。

看似平平淡淡,其实透着一位母亲对女儿的灵魂拷问,也隐隐有劝慰女儿离开的意思。

周诗禾读懂了其中深意,但她第一时间没做声,许久过去,她才温润如水地说:“如果我不生在周家,我不会有负担。”

听着女儿充满心酸的剖白,周母突然后悔了,后悔刚才为什么问这种问题?为什么要逼迫女儿?这个问题过后,现场一度陷入死寂。

周母望着女儿,几度欲言又止,但不知道为什么?是不忍?是担忧?还是什么?终究没说出来。把亲妈的复杂情绪尽收眼底,周诗禾轻声细语说:“妈妈,别担心。如果我这次度不过心里这一关,如果我将来不能再次重新爱上他,我会远走高飞。”

“唉…!”周母原本是来隐隐劝诫女儿的,可听到这话,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老实讲,得知陈子衿大学期间就怀孕,她对李恒是有些不满的。

但现在,她更希望女儿快乐,更希望女儿获得想要的爱情。

也许,这就是作为周家女主人和女儿母亲身份之间的双重矛盾吧。

黄家。

听丈夫接完电话,黄昭仪母亲终是开了口,“这家伙就要做爸爸了?咱们昭仪还帮忙找四合院?黄父点了点头,放回听筒。

黄母顿时有些气恼,低声骂道:“不成器的东西,和男人上床这么久了,也不见肚子有动静。嗬,现在还在那边当起了老好人。”

黄父不徐不疾抽出一根烟塞嘴里,划一根火柴点燃,连着吸两口,随后开导说:“昭仪呀,有自己的苦衷,咱们也老大不小了,没几年好活了,还何必苦苦相逼。”

黄母侧头:“你最宠爱的女儿给一个小年轻当情人,你就真咽的下这口气?你就不怕人家撮你的背脊骨?”

黄父说:“什么小年轻不小年轻的。李恒最近这几本书我都认认真真读过4遍,后生可畏啊,着实了不得。昭仪还是有眼光,跟了他,也不算辱没。”

黄母不爽:“你这糟老头子,以前不也气愤么?最近怎么转向了?怎么尽为他们说起了好话?”黄父说:“以前是以前,现在形势不一样了,昭仪年纪大,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逼她。

何况还是小柳月下药成就的好事,说起来算是主动送给人家的。人家李恒没有提起裤子不认人已经算是有情有义了,咱们不能仗着有权有势就太过霸道。”

黄母直勾勾盯着丈夫,根本没有被这话给蛊惑到。

默默抽完一根烟,黄父又点燃一根,抽到一半说:“我最近总梦到爸妈和几个哥哥姐姐,他们在梦里和我说话,说要带我去远方。”

黄母大惊失色,面色苍白,吓得“嗖”一声站了起来:“老头子,你可别吓唬我…”

黄父伸手制止妻子后面的话,“听我说完。”

黄母心口有千言万语,却被老伴的眼神给压缩了回去,又坐回沙发上,伸手握着丈夫的手说:“你说,你说。”

黄父用力吸口烟,吐个烟圈说:“陈家女儿怀孕一事,其实对昭仪有利。”

黄母不解:“怎么个有利法?”

黄父说:“我闲来无事时,反复研究过李恒的个人资料,这人当得起一代奇才。才华到了这个份上,多几个红颜知己再正常不过,换做任何男人,都可能会犯同样的错误,这最多算小节有失。

他重情重义,让第一个跟了他的女人先怀孕,我反倒有点欣赏他了。这让我想起了战争岁月期间,那些为了掩护我撤退、牺牲的同志,重情重义诶,这是多么高贵的品质,冲这一点,昭仪跟了他,也会落个善始善终。还有…”

话到这,黄父端起茶杯喝一口,顺顺喉咙继续讲:“还有啊,这陈家女怀孕一事,肯定也传到了周家和馀家耳中。

他们两家和我们情况不一样,都是独生女,不可能、也不容许太过豁达,不说大动干戈吧,适当上上紧箍咒在所难免。

你想想,那两家的女儿现在被迫处于冷静期,而咱们昭仪却用心贴着这李恒,就是冷疙瘩也捂热乎喽。这就是对比,有对比就更显诚意,更有分量。”

黄母挑眉:“你还是在变着法说好话。”

黄父笑一笑,缓缓从衣兜里掏出一枚硬币,“这样子,咱们既然有争端,就按老办法解决问题。抛三次硬币,如果三次是正面,你就别干涉了。”

黄母问:“如果出现反面呢?”

黄父说:“我明天就死翘翘咯,让你哭死去。”

很多年没见丈夫这样一面了,老顽童一面了,黄母哭笑不得,拍一下他骼膊:“烦死了,竟说瞎话,你抛?还是我抛?”

黄父砸吧嘴:“可认数?”

黄母点头:“我虽然脾气不好,虽然不爽这事,但我从来都是一口唾沫一口钉。”

黄父站起身,“那行,我们走。”

黄母抬头:“走?去哪?不抛硬币了?”

黄父说:“去京城,这是他们的因果,让他们抛。”

黄母望着老伴的背影,感觉自己上当了,但最后还是站起身,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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