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绕床一圈,排成两排,让他们给你治病,陪你聊天。”
田润娥站起身…
李恒无语,慌忙劝住亲妈:“老妈你少说两句行不行,你不知道你生了个啥子玩意么?小时候你都管不了她,现在还能管到她的?”
到底是外面,田润娥也只能做做样子,不能真追着打,临了对子衿说:“子衿,你可不能学你二姐的。咱们啊,要有敬畏之心,以后每年陪妈去一趟雍和宫,为孩子还愿。”
陈子衿给她夹两筷子菜,笑吟吟点头:“好,听妈妈的。”
经过这一打岔,时间过得很是快,等吃完晚餐时,天也渐渐黑了下来。
回到家,一家人坐在院子里一角乘凉,七嘴八舌给孩子起名字。
半个小时候下来都没达成统一,最后还是李恒拍板:“就叫李舒吧,简单又不失深意,希望她这辈子快快乐乐,舒舒服服。”
陈子衿反复念叨几遍名字,同意说:“爸爸,妈妈,这名字挺好,我们家现在什么都不缺,只要她快乐成长,舒服惬意就成。”
“诶,行,这名字不错,我念着也顺口。”田润娥用钢笔,在纸上写下“李舒”二字,越瞧越得劲儿。晚上,李恒和陈子衿并排躺在床上。
陈子衿问:“老公,初中的时候,你有想过我会这么早为你生孩子嘛?”
李恒摇头:“没有。不过我知道你肯定会为生孩子的。”
“哼哼,我没想过你会成为花心萝卜。”她说。
李恒答非所问,揽着她说:“我会对你们娘俩一辈子好的。”
“嗯,这还差不多。”陈子衿满意地亲他一口。
很久没象这样聊天了,两人细细碎碎直到深夜才睡,李恒怕晚上乱翻身压到她肚子,等她睡熟后,又悄摸下床,去了隔壁房间。
第二天。
早上7点半,陈高远来了。
后面跟着陈小米和陈子桐。
李建国和田润娥亲自到门外迎接,以示敬重。
田润娥给他倒上凉茶,歉意地说:“高远,本来该我们去你们家里才是,害你不辞辛劳过来,真是对不住。”
陈高远知道自己媳妇做了什么事,没脸提这些,笑着说:“润娥你这话说严重了,都是一家人,谁来谁往都是一样的。今儿有喜,你做几个好菜,咱们好好喝一杯。”
陈高远和两口子关系一向不错,说话就随意多了,没那么客套。
田润娥笑着点头:“成,我这就去厨房。”
听到外面有客人来,正在懒床的李恒速度起床,洗漱一下就坐了过来,对着陈高远喊:“爸,你来了。”
今生第一次改口,好吧,上辈子他也不怎么喊陈高远的。
现在之所以喊,是因为老陈同志确实还行,在陈家属于异类,只是可惜,他老人家一向话语权不重。说服不了三个妹妹,说不动老头子,更奈何不了媳妇,只能当个老好人。
二个嘛,都说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得给子衿面子,得让媳妇顺心。
陈高远很高兴,给李建国散烟的时候,一不小心还给李恒也散了一根烟。
李恒没拒绝,接过放耳朵后面,继续和几人谈天说地。
不一会,陈子衿也从卧室出来了,坐到李恒旁边:“爸爸,我怀孕了。”
陈高远含笑点头:“好,这是好事,你小姑昨天告诉了我。”
说着,陈高远从兜里掏出一个大红包,递给李恒和陈子衿:“这是我和岚岚一点心意,祝你们俩恩恩爱爱,白头偕老。”
一个红包,一句话,算是正式把女儿交给了李家。
也代表陈家不会过问嫁娶一事,算是两家的默契。
李恒接过红白,认真表态:“谢谢爸,这辈子我会好好对待子衿,保证不让她受委屈。”
陈子衿却突然哭了,趴在李恒怀里无声啜泣,她等这一天太久了,可惜来得太迟太迟,要不然她不会这么认命。
看到大女儿这幅模样,陈高远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知不觉眼角也有些湿润。但事已至此,结局已定,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词穷了。
后面还是陈小米和李兰搭话进来,两女一唱一和,才让气氛慢慢回暖。
虽然是早餐,李恒却陪陈高远喝了两大碗烧酒,直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才罢休。
这酒,他没偷奸耍滑,因为他该的,他不欠陈家,但却该陪这个老丈人痛痛快快喝一顿。
他醉了,陈高远也差不多到点了,后来被李建国扶着在次卧休息了一上午。
中午时分,黄昭仪过来了,她同陈子衿聊一会后,就讲:“子衿妹妹,我这边有点事,要他帮下忙。”陈子衿意会,嫣笑着说:“好,你们去吧。”
李恒跟着出门,来到车里问:“什么事?”
面面相视,黄昭仪心里有些忐忑:“我爸妈来了。”
李恒错愕,随后反应过来:“都知道了?”
黄昭仪说:“象我们这种家庭,在京城一亩三分地若是真心想打听点什么动静,很容易的。”她说的是实情。
也是在委婉提醒他:黄家有这份能量,那馀家和周家也有,你要提前想好应对之策。
李恒明悟,“昭仪,谢谢你。”
黄昭仪笑了笑:“你都不许我说谢谢的,你自己却说,收回去吧,我可是你一辈子的女人。终生不悔。”
李恒嗯一声,点了点头:“好,我以后不说了。”
半路上,他问:“我要不要买点东西?”
黄昭仪摇头:“不用。我爸即倔强又开明,咱们不要拘泥于形式,买东西反而会落了下乘。”李恒对她父母不了解,她说不买,那就不买。
他试探问:“两位老人家过来,是?”
黄昭仪说:“他们想见见你。”
听闻,李恒懂了,也没那么多担心了。如果对方是来发难的,就直接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