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危,我一直和宁宁、曼宁在一块。”李恒瞟眼四周,忽地提要求:“亲我一口。”
麦穗有点儿蒙,四目相视一会,她最后望了望四周,随即上半身前倾、快速在他嘴角蜻蜓点水一下。亲完,她退回原来位置,只感觉全身都在发烫。
见她这幅样子,李恒笑得很是开心,道:“那我走了,你回教室上课吧。”
麦穗轻嗯一声。
他转身走人。她没动,看着他。
只是才走出四五步,李恒又停下脚步,返身问:“诗禾同志去了哪?”
麦穗摇头。
李恒诧异:“她连你都没告诉么?这么警剔?”
麦穗依旧摇头,想了想又开口说:“我也没问她。”
李恒问:“她走多久了?”
麦穗回答:“她10月初向学校请了一次假,5天。后面又回来上课,这次是前天早上走的,去多久我也不知道。”
李恒思索许久,问:“是不是出国参加钢琴比赛了?”
麦穗柔媚一笑,反问:“既然这么在乎她,为什么不亲自去找她?”
得咧,这小娘子今天很调皮啊,看来需要龙鞭收拾喽,竟然打趣自己了。
李恒问:“和谁走的?”
麦穗两眼望向天花板,“无可奉告。”
李恒嘴角抽一下,走近两步:“看来对你男人很有意见啊。”
这时从下面二楼上来一波学生,男男女女都有,两人停止交谈。
原本热热闹闹的学生,见到李恒和麦穗时,也同样没了声,随后都踮起脚尖,轻手轻脚加速离开了。走到三楼时,还有一个很小的女声隐隐传来:“妈呀!那是传说中的李恒学长耶,超级帅,我好紧张…”
麦穗显然听到了,偏头瞅着他的面孔,温柔笑。
李恒白她一眼,“帮我留意下诗禾的动静…”
麦穗罕见地打断他的话:“你昨天去安慰肖涵我能理解,为什么要先去东京安抚馀老师,而把诗禾放在最后?”
闻言,李恒有些吃惊,过了好一会才解释:“去东京,除了见馀老师外,我还有别的事。而且…”他顿了顿,继续从心讲:“而且就算没有其他的事,我也会先去见馀老师,因为到目前为止,我欠馀老师更多。另外…”
说到另外,李恒又靠近一步,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得见的声音说:“诗禾和馀老师不同,两人性格迥异。我现在去馀老师那,能达到理想的效果。
如果我跑去国外找诗禾,她不一定会搭理我,她是一个很骄傲的人,现在正处于梳理感情的冷静期,注定了我做任何事情都会无功而返。
再者,诚然我真的很喜欢她,但从理性角度和长远视野出发,我也不能现在跑过去巴巴地围绕她转,要不然会被她吃得死死的,要不然宋妤、肖涵和馀老师她们,将来我没法收场。
更何况,她要是去参加比赛的话,她家里人肯定也在,子衿才怀孕,我现在过去很尴尬,也不利于和诗禾沟通。”
他这是剖心的话了,没有任何隐瞒,也是经过反思权衡后,做出的决定。
想到诗禾的个性,想到诗禾柔弱身体中蕴含的巨大掌控欲和独占欲,麦穗忽地懂了,也非常认可他的说辞。
有他这一番解释,麦穗松了一口气,心里的疙瘩彻底消失不见,她伸手帮他抚平衣角说:“诗禾虽然没和我主动提,但我也能猜到她去了荷兰。一同去的还有她妈妈、表姐和舅舅舅妈。”
李恒问:“没有巫漪丽老师?”
麦穗摇了摇头:“这我也不知道,她家里人都来了庐山村过夜,但巫漪丽老师没来。很有可能会在其它地方和她们汇合。”
李恒觉得大概率是这样,以巫漪丽老师对周大王的宝贝程度,这么大的事情肯定会悉心陪同。麦穗把他衣服前后左右都扯轻,关心问:“这次会在东京呆多久?”
李恒道:“还没定,以后我每周三和周六傍晚7点左右打家里电话,你来接。”
麦穗有些高兴,在他的注视下,把自己诱人的红唇送到他嘴边。
李恒知情知趣地吻住了她。
嘴唇很柔和,很软,两人来回缠绵了四五个回合后,分了开来。
虽然在楼梯拐角比较隐蔽,周边也没人,但到底是场合不对,两人都不敢太过放肆。
麦穗问:“今年寒假回邵市吗?”
李恒点头:“回。”
麦穗认真说:“我在家等你回来。”
李恒郑重地嗯一声。
下面楼梯又有人上来了,两人这次没再逗留,互相凝望几秒后,各自离去。
默契地转身,一个上楼梯,一个下楼梯,渐渐消失不见。
回庐山村休整休整,下午三点过,李恒出现在机场。
有些意外,沉心提着行李箱,貌似也要前往东京。
李恒问:“妈,您也去?”
沉心指了指自己戴着的墨镜:“怎么样?时髦不?”
李恒点头,好听的话毫不吝啬奉上:“很好看。”
沉心拍了他手臂一下,“妈妈不去,你睡不到那蠢姑娘的。”
李恒汗颜,被绝杀。
上飞机后,沉心问他:“昨晚看天气预报,你们邵市好象下暴雪,今年去哪里过年?”
面对这位的问询,李恒没有选择撒谎,因为撒谎没意义,不过他的语气尽量委婉:“现在还没和爸妈商量,可能会在京城。”
沉心听得没有太大反应,似乎早就预料到一样,“听淑恒讲,在你们老家上山采蘑菇很有意思,明年夏天带我去见见世面。”
李恒心咯噔一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这位丈母娘来势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