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是故意打碎花瓶,目的就是想以赔偿为借口,接近李碧桦。
李碧桦瞥了眼方言,不想因为小事而耽误大事,摆了摆手,“就这么定了!”
郭崇元作为她的仰慕者,敏锐地注意到她身边的男人,脸色大变“这位是?”
方言自我介绍起来,“方言。”
“你就是方言?!”
郭崇元一怔,说《明报》社长兼老板,金镛几次三番都想找机会和他见次面,可惜始终无缘。
方言道“是嘛!那你给他带个话,就说我这几天都有空,想见随时都可以见。”
郭崇元大喜,“我一定把话带给查先生。”
等方言把酒店地址透露给郭崇元后,李碧桦扬了扬手,“花瓶的事了了,你可以离开了。”
郭崇元却心不在焉,两眼紧紧地盯着她的手指,就见她并未佩戴戒指,激动得脱口而出
“手上无戒,必定待字闺中。”
此话一出,场面一度陷入尴尬。
方言左看看,右看看,嘴角扬起一抹看戏的笑容,合着这小子是来泡妞的!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李碧桦恼羞成怒,喝令工作人员带走了郭崇元,接着抱以歉意道
“方生,让您见笑了。”
“我倒觉得这位郭先生是个妙人,刚才花瓶摔碎,未必就是不小心。”
方言把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您说他是故意的?”李碧桦道,“图什么呢?”
方言悠悠道“改天如果能见到金镛,想必他也一定在场,到时候我替你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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