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们被创得有多严重了,大抵是魔神们一切都好,就是恋爱脑犯起来真难蚌。
只有娜布,因为自带预示之眼,成为了唯一一位正常的执政。
当然,我也知道了,娜布为什么能够跨越命运与时间,读取到未来的事,并能够确定她每次避开命运最后其实都殊途同归。
她是真正的,命运的先知,看到的不是模糊不清的指示,而是清晰的,命运流淌的方向。
这样一双眼睛,清透,仿佛一眼能够望到底,又在不见光的时刻沉郁,使一双琉璃眼封死了一些命运。
“你喜欢它吗?”
她凑近了点,“喜欢的话,要碰碰吗?”
我选择学习。
她失笑,眨了眨眼睛,说那好吧。
多亏了沙漠子民这高的令人发指的“正常”指标,我学到最后,都没达成正常执政成就,就差一点。
但在这次伤愈后,他们跟我移交权柄,让世俗的权力固定住我,使我失去一个挪动的理由。
达成了娜布眼中的双赢,她跟阿蒙一人赢一次。
阿蒙在我身后,扶住我,揽住我,娜布在我身边歪倒成一团,脸贴近我的手心,有一点湿润的热气蹭到了我的手心,她在笑:“你果然不会拒绝。”
但是——
但是——
我的手心里,是她的眼泪,她在哭。这位先知,她其实在哭。
眼泪只有刚落下来的时候才有热意。
这似乎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阿蒙拖出了我的手,娜布的眼泪从我手心滚落,她哭的眼尾潮红,说,“我们的联盟里,尚且欠缺树王。”
阿蒙的肌肉绷紧了。
!
在执政权力进行更替的当天,我以为我需要面对的是跟我面面相觑的几位贤者,岂料我首先需要面对的是娜布的突如其来。
“你看见了什么,娜布?”
阿蒙声音发紧。
“死亡。”
话音刚落,我听到了许多骰子滚动的声音,听见系统的声音:「去问她吧,你的背景故事进一步展开了。」
?
我的背景故事,现在才彻底展开……吗?
我吗?
这确实是一个让人感到惊讶的消息,仅仅是因为名为娜布·玛莉卡塔的仙灵从命运中看到的倒影。
因为她拥有那样一双眼睛。
预示之眼,能够看到命运流淌的方向,娜布无愧于先知之名,然而这理应是上天恩赐的礼物,来自于深渊。
来自于世界之外的力量。
我:。
我嗅到了学习的气息,某种本能想要让我跑去外面,命运却使我牢牢站在原地。
我再一次意识到了法涅斯的恩怜,以及娜布扭曲程度的真实不虚。
因为这个背景故事,因为需要涉及到的方面太多,我被补了三天课才可以完整的听完。
然后还没听懂,知识在我面前触手可及,我却转身向外面走去,准备去找人吃个软饭。
然而阿蒙听懂了。
他听懂了,所以表情跟游离在事件之外的我完全不一样,严肃,眉心皱得厉害。
在二位联手删改了我听不懂的绝大部分后,我勉强摸清楚了我的情况:我是深渊造物。
大概率是自然的鬼斧神工。
由此我获得了迥异于提瓦特魔神的能力,能威胁世界树。
再就是,娜布的眼睛与■■■■有关联,还不小。
这个名字我只听到了字节,没有细节,阿蒙看着我努力分辨又无能为力的样子握住我的手,说这本就无法辨认。
总之,娜布的污染程度与对我的情感挂钩。
“所以,是娜布看到了自己的死亡?”
我问。
“是你的死亡。”
我哽住了,这点确实没法反驳,因为结束一个副本就是我的死亡,所以我无论如何都是要死的,娜布看到不稀奇。
她现在才看到才稀奇。
……我意识到,我退出副本前,娜布可能就已经消散,她自然无法看到死后的事,那么,现在她看到的死亡,是我会死在她之前?
那么,为什么要邀请树王,是因为她可以阻止我的死亡?
应该是。
否则娜布和阿蒙不会如此积极的行动,去邀请千树之王。
「你必然会见到千树之王。」
「因为副本的名字是:三重伴侣。」
恒定的名称,于是无论先知和天空的子嗣如何翻动命运、如何防备,隔绝了梦的途径、拉开了空间上的距离、时时刻刻规避我有关于她的选择……我也总是要见到她的。
隔绝的当破除隔绝。
防备的当心甘情愿。
于是,命运在最开始就掷下了筹码,给予了我吞噬世界树的权能,为了生存。
命运的骰子已经掷下。
这场狩猎,被称作命中注定。
「命运的骰子握在你的手中,但有时,你不会想要见到命运。」
正如娜布一开始,根本就不想要爱人一样。
「这是第一个副本,是为教学过程。」
我只主动掷出那粒开启副本的骰子,于是「命运」主导了命运,而非我主导了命运。
有些骰子许久之前就掷下,但今天才揭示,系统看起来不太希望我只做一个旁观者,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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