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整个天空被山火烧得通红,从镇子这边看去对面犹如地狱。
浓烟宛若实质一般,铺天盖地,镇子上落下的草木灰像是下雪,所有人都找来布蒙住口鼻。
腓特烈坐在木墙上,静静地看着一棵又一棵大树在火中倒下。
晚饭时海佳奇和他说,这样的放火烧山在林海里并不少见,刀耕火种在缺少平地的地方很常见。山坡上的树和灌木烧光了就种两三年作物,等土地的肥力不够了就丢荒,第二年荒地就长满灌木,两三年后树也不小了,再过几年又能烧一次。
大火在第二天早上才结束,原本郁郁葱葱的山林已经变成焦黑与灰混杂。
很多人带着工具和袋子过去采集木炭,包括不久前来到镇子里的那些女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