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眸挂着泪:“真的够么?” 轻轻一颤就会落下,她今日好像格外难过,茫然地问他: “那您为什么还要驯奴婢。” 她还要多听话? 谈垣初浑身一僵。 四周安静,让谈垣初将她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她冷得在他怀中发抖,谈垣初终于缓缓意识到,他的做法对于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她觉得他在驯服她。 这句话仿佛顺着血液嵌入心脏,刚才还在血液里躁动的情愫,在这一刹间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许久,谈垣初淡淡道: “要真如你所想,朕该奖赏你。” 他声音冷淡,透着点说不清的讽刺,但抱着她的动作不曾有一点生硬。 要真的像驯鸟一样驯她,她这么懂事,他难道不该奖赏她? 云姒被堵得哑口无言。 谈垣初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不着痕迹地垂眸。 他的确没有什么她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但也诚如她所说,她做得明明很对,没有叫他为难,他为什么还要觉得不舒服? 有些被掩住的情绪破土而出,变得一点点清晰。 游廊的这一条路今日格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