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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团长过来一把搂住了王援朝的肩膀,有点醉醺醺道:
“援朝同志,我有个朋友,可能,有点肾虚,该怎么补补?鹿茸么?还是鹿血?”
众人都回房间休息去了,只有酒量尚可的刘团长,还稳得住。
王援朝道:
“等您朋友酒醒了,我帮他看看,不同的人,不同的状况,不能随便用鹿补的。”
刘团长道:
“我朋友,不是我!”
王援朝道:
“明白,喝酒了脉象紊乱,看不出来。”
刘团长急了,道:
“真是我朋友!不,是上面的领导,你可别瞎说啊!”
王援朝看刘团的状态,好像确实,不是他本人的样子,便笑道:
“那您看,方便的时候,我帮忙把把脉,不看人,我还真给不了建议。”
刘团长想了想,今天的酒桌上,众人说了多少遍王援朝的神奇了,于是道:
“那行,等回去了,我带你去拜访他,说定了啊!”
王援朝确定,刘团说的,可能真是他朋友了。
第二天一早,他给南锣鼓巷那边打电话。
很快,娄晓娥就回电话过来了。
电话接通,两人都没有第一时间说话。
“你怎么不去住我宿舍?”
娄晓娥道:
“我怕撞到别人。”
王援朝道:
“除了你没别人。”
娄晓娥突然哭了出来: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这么久也不给我打个电话,我又不敢回家,又没地方可去,还好聋老太太收留了我……
呜呜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