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送的。帮个大人物看了点小毛病,人家随手就送了我这个。
我也不敢拿回家是吧?
我妈不得跟我刨根问底儿啊是吧?
她一直觉得我兢兢业业在文工团辛苦创作呢!”
这个说法很有道理,但黄云还是疑惑道:
“你之前每晚去我家学医,你母亲是知道的吧?”
王援朝道:
“她只要我说学习,学啥无所谓,都不反对。
她觉得反正多读书不是坏事。
但估计没想到我在这方面这么有天赋……我在文工团的工作,她在单位都跟人是逢人就说,怕是不会让我随便换行的。”
王援朝先拿母亲来堵师父的话。
黄云十分惋惜道:
“你这个水平,来我们院,大了我不敢说,立马能评主治……”
黄玲则趁着父亲在跟小叔子聊天的功夫,在丈夫的眼神示意下,动作十分轻柔的关机,拔插座,将收音机搬回了卧室。
王援朝听完了,道:
“师父,我学中医,真的就是兴趣使然。要我天天在那帮人看病,钉在医院,我是做不到的。
您也知道师公,医琴双绝,小子我不才,音乐上的才华也不低。而且我更喜欢音乐上的自由自在。
您看,医院才给我评主治,我在文工团,都文艺六了……级别仅在我们团个别分团长之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