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轧钢厂出差,轧钢厂要出食宿、差旅费等各种费用,加起来不少。
仅仅十几天,就是瓦西里·拉姆在苏饿三四个月的工资。
另一方面,他又不能违背上级的指示。
经过一番权衡利弊,瓦西里·拉姆无奈地摇了摇头,对杨厂长说:“很抱歉,这么精密的零部件我也修不了。
“不是因为我个人的能力问题,而是你们这里没有合适的材料。”
“即便我能做出一个零部件来替换,但很有可能运行一段时间后,这台轧钢机会报废。”
总之,要把所有的原因都归咎于轧钢厂不行。
杨厂长听后焦急不已:“那这怎么办?瓦西里·拉姆先生,您还有别的办法吗?”
这台轧钢厂是轧钢厂的重要设备,一旦报废将带来巨大的损失。
翻译员转述。
瓦西里·拉姆摇了摇头,“没有别的办法,要么从我们国家进口零部件,或者换一台机器。”
“进口零部件?换一台?”杨厂长听到这话,脑海中犹如天塌地陷。
进口零部件,就进口那么几个部件,运费都比零部件贵。
至于换一台,更加不可能,轧钢车的外汇没那么多,上面也不支持。
杨厂长不甘心:“瓦西里·拉姆先生,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吗?”
瓦西里·拉姆坚定地摇头,“你们好好考虑考虑吧?我会等你们三天时间,好好考虑吧?”
说完,瓦西里·拉姆便离开,留下杨厂长和一众领导、八级工、工程师们面面相觑。
“呸!我看不是他修不了,就是不给我们修,想要咱们的钱!”一领导骂道。
“那还能怎么办?咱们发现不了问题,还不能修,你说还能怎么?”
“实在不行咱们自己修吧,他不仅是狮子大开口,还想推卸责任。”
“不行,咱们修了,他们就不认咱们的东西,不能修。”
一众领导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却商量不出一个决定。杨厂长听着耳边嘈杂的声音,大声呵斥道:“行了!”
杨厂长看着他们又看了看轧钢机,“机器就先停下,人还没走,这几天好好考虑考虑。”
说完,杨厂长便转身离开,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把时间都耽误在这。
“这唉.”众人不禁叹息,看着轧钢机。
“易工,你说这可怎么办?”另一个八级钳工赵工不禁问道。
易中海无奈耸肩,“看领导吧?说实在,零部件我是能造出来的,但是造出来,后果怎么办?”
苏饿的轧钢机有保修,出了问题他们会派人过来检修。
但是只能用他们零部件,一旦轧钢厂用自己的零部件代替上去,那这保修就没有。
一旦轧钢机出了问题,他们就不管,也不会派人维修,只能买新的轧钢机代替。
就是这么霸道,但谁让我们不如人,机器都是人家造的。
回到外宾旅馆的瓦西里·拉姆,和前台说一声准备早餐就回到房间休息。
等早餐送来后,瓦西里·拉姆轻松惬意地翘着二郎腿,品茗着咖啡,不禁感叹道:
“唉,可惜了,不能大赚一笔,不过出来一趟,也能赚不少钱,就当出来旅游了。”
时间不知不觉间流逝,下班铃声响起。
杨厂长依旧没有得出任何结论,轧钢机只能暂时停机。
好在仓库里储备充足,短时间内少一台轧钢机并不会对生产和盈利造成太大的影响,但长此以往就不行。
下了班,李开朗骑上自行车,没有先回四合院,而是去买报纸。
既然决定要用剪报的方式传递信息,自然是要买报纸,李开朗跑了几个报社,买到了不同版本的报纸。
回到家后,李开朗坐在桌前,心中已经打好了腹稿。
正要提笔写下,却突然停住了。
“小心为上,还是换个地方写吧。”念头一动,李开朗便来到种植空间。
“这样做什么事也不会被发现,就算真被发现了,他们也找不到证据。”
在种植空间里,李开朗开始认真地打腹稿,将要上报的内容一一写出来
首先自然是双方关系破裂,销毁国防资料,提前做好收集和保护工作,偿还350亿欠款等。
其次,便是之后的饥荒,各地虚部粮食数目,不要将粮食出口等。
“搞定,有了这两个,哪怕不全信,但起码能注意一下,避开困境,能有所准备就可以了。”
李开朗欣喜地看着腹稿,不过依旧有些担心上面不重视,觉得夸大其词。
毕竟信里的内容,从后世来看,都是注定的。
但现在的人看来,只能说有预兆,不是绝对。
就想天气预报一样,说今天下雨,但也有可能不下雨。
“感觉差了点什么,不行,还是得再加点,但加什么呢?该写的都写上了。”李开朗喃喃自语。
盯着纸上的字,忽然想起了什么。
李开朗一拍头,恍然大悟:“对了,我可以吧大庆油田写上,上面都开采了,肯定是信任无比的。”
“有了它在,应该能让上面的人能信两分,增加两分成功率。”
想到这,李开朗立马将大庆油田写上,这样肯定能引起重视。
“搞定,开始剪报。”
李开朗将报纸拿出来,一边对着稿子,一边剪切需要的字。
过程虽然不难,但却相当繁琐,需要一个个看,一个个剪。
李开朗在剪的同时,没注意到一些碎纸屑飘落而出,飘在在不同地方。
这要是在外面剪,一旦被人呢查上门,这就是证据,怎么辩解都没有。
“咔哧咔哧”一直忙碌道深夜,李开朗这才完成剪字大业。
“好好好,总算是弄好了。”李开朗看着手头的剪字,不禁欣喜万分。
但紧接着,他又开始担心起来:“不过,就这一个,要是弄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