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这件事,从女侍者口中说出来的这个版本,才更具真实性。
那根本不是月亮,而是某个高阶超凡者的特殊能力!
虽然表面上神色平静,然而内心早已被悲伤和痛苦淹没。
不知为何,缇雅隐隐有种,自从脱离了寂静教会和女神、以及本该一成不变的既定命运后,一切的一切都宛如脱缰野马般疯狂奔向悲剧结局的感觉。
倒不是和少女有什么很深的交情。
里面堆积着不少珠宝和财富,除此之外,还有几件散发着淡淡波动的低阶封印物,以及各种各样用于保命的灵药和服用剂。
更何况,既然已经是路边的野狗,从小在黑街长大的他,自然也不乏殊死一搏的魄力。
然而上一秒才弗兰克使用了超凡之力的她,眼下可谓是坐过山车俯冲一样,距离下一次攀升,存在着极短却无法消除的空窗期。
如果有了这瓶月光原液,他身上的伤,应该也可以得到治愈了吧?
不知不觉间,缇雅下意识想到了仍旧躺在病床上的那家伙。
似乎觉得这样不足以体现自己对这则消息的重视,他赶忙转身走到那名女士面前,深吸一口气,用尽可能柔和的语调快速到:“麻烦你,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
身为大人物眼中的一条狗,他又何尝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一旦失败,恐怕很快就会有另外的人过来接替。
然而对于安德鲁神甫以及在场的所有神职人员而言,这些疑点却都能用各种各样的理由和借口解释清楚。
可她越是这样,弗兰克眼中的恐惧也就更甚,无奈之下只得回答道:“您、您是想知道该如何才能将林恩先生送出城对吧?”
那是一瓶泛着淡淡银色的月光原液,在哪怕在黑街集市上也属于有价无市。
直到一切的一切都偃旗息鼓,这才惊叫着引发了混乱,四散而去。
刹那间,安德鲁神甫的脚步猛地停顿了下来,神色惊诧地回过头:“你、你说什么?!”
话还没说完,缇雅便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储物魔导器,检查了一阵,确认没有陷阱之后,这才运转超凡之力将其激活。
甚至为了预警,这女人还给那些无辜者留够了逃生的时间,仿佛游刃有余般尽在掌握!之前总听说,那些出身官方的超凡者们往往训练有素,对上野生超凡者可谓是游刃有余。
哪怕放眼圣罗兰帝国,放眼格洛斯廷,他也只不过是大人物手中负责处理脏事的一条狗而已。
是自己做错什么了吗?又或者,一旦和自己扯上太深的关系,就会莫名其妙地坠入这种悲惨的轮回之中?
伴随着陨石降落般的浩大声势,冲击波和粉尘朝着四面八方的街区扩散而去。
“是!!!”
回想起下午的时候,那名躺在床上的病弱少年眼冒红光的模样,她的心中仍旧有些不寒而栗。
缇雅心中的警兆猛然升起。
当然,这其中究竟有多少家族内斗的成分存在,外人不得而知,不过也侧面印证了月光原液究竟有多么珍贵。
林恩·巴特莱昂,寂静教会跟你势不两立!!!念及至此,他朝那名女侍者感激一笑,随后更改了方才的指令。
不。
缇雅似乎并未理睬他的求饶,平静地开口道。
这名女侍者的声音很快,很多地方说得模糊不清,充满疑点。
一件显而易见的小事。
如果凭着数量堆积,哪怕是高阶超凡者,也能成功围杀!
倘若长时间无法祛除上面的诅咒,或许会危及到自身的性命。
倒是肩膀上的那道伤口,此刻仍旧传来钻心的疼痛,令她的眉毛不时微微蹙起,看起来我见犹怜。
“你应该知道,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了什么。”
然而此时此刻,凝视着第二轮高悬于天空上方的皓月,他们不约而同地感受到了一股源自灵魂的冰冷和战栗。
当时在黑街集市的那一刀,缇雅终究还是闪避了过去。
可事已至此,她不想将真相挑明,以免节外生枝。
“我说!我这就说!!!”弗兰克仿佛彻底放弃了抵抗,将手腕上佩戴着的空间魔导器取了下来,“其实在格洛斯廷建立之初,预见到日后权力斗争的惨烈程度,许多古老的家族便在庄园内事先建好了逃生密道,以备不时之需”
然而从始至终都对他抱有警惕的缇雅,又怎么可能让这个肮脏而又恶心的家伙靠近自己?死吧。
只能暂时先使用超凡之力进行抵抗。
就当作是对茱莉的祭奠。
然而这个想法在脑海中刚刚升起,就被缇雅瞬间驱散了。
一条血痕缓缓浮现在他的咽喉。
可就在这时,一名神色有些紧张的年轻女性迎面走进了教堂之中。
眼中隐隐浮现出怔然。
然而他忽略了一件事。
也就是说,在这短短的0.5秒内,她无法如此频繁地发动第二次能力进行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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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在这背后,本就有某些贵族暗中扶持的影子。
下城北区的塞缪尔大教堂内,传来了神职人员急匆匆的汇报。
另外,那柄匕首似乎还是某种带有奇特效果的封印物。
安德鲁神甫瞥了她一眼,没有多做停留,就准备朝外走去。
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教会和世人的误解?
不仅是黑街少女茱莉,就连那家伙也是这样。
若是放在往日,在整体环境混乱、经济萎靡的下城北区,有一名从未见过的新生信徒出现,本该是令他们欣喜的事情。
“噗嗤——”
总之,在这样一处遍地都是血腥和混乱的灰色地带,不论发生任何事,都已经稀松平常,对于那些徘徊在黑街集市中的走私商人和奴隶贩子来说,很难引起他们的注意。
弗兰克正是看穿了这一点,以自己的生命为诱饵,好让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