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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第 50 章(2 / 4)

她将备好的银票和防身的匕首一股脑塞入对方的袖口。

有这些东西,红烛潜入河底后便是为所欲为。只要不带自个这个拖累,红烛总有办法回长安。

“况且我不一定会死。”温久宁说道。

红烛没有吭声,她看着温久宁还有几分稚嫩的脸说不出话。

“时间不多了,你快出去准备。”温久宁推搡着她朝外去。

隔着屏风,红烛扭头,固执望着对方。

而后,她蠕动着唇缓缓道,“奴一定会带您活着回到长安。”

温久宁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没再耽误时辰,红烛快步从右侧下楼梯,借着去后厨的功夫悄无声息混迹人群。

玉漏走着钟,碧波河面无端惊起风。

大地过了小半炷香,温久宁听到熟悉的脚步。

这个脚步每夜都伴她入眠,成了雷打不动的催命符。

门边站着的人身量高大,他光是慵懒地双手环抱就有睥睨天下的气势。

“我正要派人去找你。”

越褚沂略微挑眉头,似乎对这话不太信。

温久宁忍住直接拔刀相见的冲动,温声细语,“上回在这儿的时候,我们还不是夫妻。”

那个时候她还满心幻想着越褚沂能把南贼打的丢盔弃甲。可谁成想,他才是那个无恶不作的南贼,害大夏四分五裂的罪魁祸首。

倘若有机会重来遭,她一定不会登上那座船。

可冥冥中似有注定,若非她意外出现夏澄明未必能够恢复记忆。

剩下的事温久宁不欲多想。

“听下人说你还亲自下厨?”

越褚沂走上前用筷著拨弄着放在玉碟当中的糕点。

温久宁面不改色,“你尝尝。”

程一立马上前一步拿银针挨个试毒,并撕小块放入自个口中咀嚼。

温久宁安安静静等他试菜。

这些糕点的确没有添加任何佐料,她要的药在自己身上。

“好吃吗?”

越褚沂面无表情将玉蝶内的东西囫囵吞下,“好吃。”

温久宁笑眯眯,“好吃就多吃些。”

左右是他的断头饭。

程一险些瞪出眼珠子。

这些糕点他可是都尝过的,简直比猪食还难以下咽,也就只有他们大人能够神色如常全部吃干净。

“看在你难得下厨的份上,我也给你看件好东西。”

随越褚沂轻打个响指,门外走来一排婢女。她们皆举着手中的托盘,里头层层堆放着登基大典时的皇后翟衣。

此衣以顶级蜀锦制成,朱红底色上用金线绣满了展翅欲飞的凤凰,腰间束条明黄色的锦带。纯金打造的凤冠贵不可言,每只金凤皆镶嵌上百颗玛瑙,镶着血珠串成的流苏。

饶是温久宁有所准备,依旧惊讶于越褚沂的大手笔。

他戏谑打横抱起人朝屏风后去。

一干婢女有眼力见地退下。

越褚沂手指灵活替温久宁解开素白的衣裳,将柔软内搭穿过双臂。

按说此等华服工期少则半年,多则两三年。然此物匆忙之中竟半点都跳不出错,甚至尺寸都严丝合缝。

“你什么时候量的身?”

越褚沂好笑掐着她的腰肢,“我日日夜夜抱着你还需要量吗?”

温久宁不得不承认越褚沂的直觉还挺准。

随着最后一个盘口扣好,越褚沂很是满意地上下打量。

“人靠衣装马靠鞍。这般打扮,都顺眼了不少。”

温久宁剐他眼。

分明是她人美能撑得起衣衫。

铜镜前的人姝色无双,端是凤仪天下的气度。

“还少了一点。”

没等温久宁问少了甚么。

越褚沂熟练从她的梳妆台中翻出了一枚朱红色的胭脂笔,而后在其眉心点下一朵海棠花。

灼灼其华,亮的压过凤冠上的贝母。

“我之前还当你的腰会变粗,想着要不要多预留些布匹,现下看来依旧平坦。”

越褚沂将大掌停在她的小腹上。

温久宁看着对方蹲下身,满是期待地将耳朵贴在肚皮。

纵然隔着繁重的礼服,她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越褚沂脸庞的热。

有瞬间,她想直截了当地告知他这孩子永远不会长大,因为他从未来到过世上。

铜镜内两道纤长的身影交错着,弹成絮絮叨叨的戏曲。

泛黄的屏风拓出几尺的水墨画,调皮的墨点子挂在人影上反复挪动。

很突兀的,温久宁忽而踮起脚,在越褚沂的唇角吻下。

她头遭,如此大胆而热烈。

像朵应季的海棠,在越褚沂的不解中开的分外妩媚。花蕊轻颤着徐徐打开,花瓣弹着微小的露珠。

温久宁仰着头看他,杏眸里盛满了温柔的水色。

几乎软下去的腰就那般柔弱无辜地划入他怀抱,而双臂轻轻捏着越褚沂的衣摆欲言又止。

越褚沂压下腰,声音哑的不像话,“别闹。”

温久宁得寸进尺顶住舌尖在他的唇边舔了舔,还狡黠眨巴眨巴眼。

越褚沂猛地勾住她的腰,单手托起细嫩脖颈欲求不满咬着她。

温久宁难得没有犯怯,反倒毫不留情回敬。

“可以吗?”

温久宁只拿水汪汪的眼看他。

罗帐由玉簪击落,连带着门扉也由越褚沂挥出去的掌风掩着。他眼尾红得厉害,却虔诚顺着她的眉眼慢慢描绘。

每回,越褚沂都横冲直撞像个野兽,唯独今儿,他小心翼翼得过分。

他的唇最后落在温久宁的下巴。

她看不见对方的眸,却能经由自个的手腕听闻越褚沂的脉搏。

温久宁别过眼,望着一步之遥的窗柩。

半掩着木板片外是海天一色,碧得令人心颤。

明明船没有起伏,但是她自个却如同一叶浮萍,找不到依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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