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天然小说>都市言情>一片孤城万仞山,春风再度玉门关> 7. 番外:双生子,请君入瓮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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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番外:双生子,请君入瓮局(2 / 5)

节发白。被这炙热的目光盯得不大舒服,心虚的低下头,正看到雁南腰间悬挂的玉佩,惊讶的问:“您去过庵里了?”

雁南神情转而变得严肃。“你不是在庵里吗?那是芷兰?房里是谁?是不是王妃。”还未听到沐菊答,便先发觉周边不远处有稀稀疏疏的声音逐渐接近,拉着沐菊到身侧,拔剑以护,警惕四周。

数十人把二人团团围住。皆是寻常农户装扮衣衫,手中斧子、锤头、铲子无不相同。

雁南戏谑一句。“怎的,还未见冬日里务农的。”

“我们也未见知陷阱还来闯空门的。”

“哼,怎的会是空门呢......”雁南说完心中有些发虚,顿止笑颜。

“屋中......没人。”沐菊在旁怯怯的说。但眸子中银光一闪,却是突拔出藏于篮布中的匕首,架在雁南脖颈上。

匕首所触冰凉,雁南回头去看沐菊,眼中尽显凄苦。也正因这回头,匕首已微微擦破脖颈。沐菊显是没有预料,此刻看到零星血迹就慌了神。匕首即刻离开寸许。看到雁南瞧向自己的神情,再也不顾旁人。把匕首强递到雁南左手手中,“快逃吧。再就没机会了。挟持我。”抓着雁南左手就朝着自己的方向而来。

雁南却是左手并未用力,匕首一下便掉地上。

“大人!”沐菊神情焦急。

雁南反倒平静,再次环顾四周,竟把已出鞘的剑扔在地上,目视前方,大有视死如归之态。“我要见她。把我引过来的人。”

人群后,走出一个人来。众人自动退后一步。那人走至最前,方才扯下素黑面纱。

雁南深吸屏气,清嗓一声也难掩惊讶之音:“您,竟还活着?那......那军报怎说您战死了?常家二少爷,智征将军,常芜。”

常芜走前两步,捡起剑来,合上剑鞘,掸了掸土。竟重新递给雁南。“此处说话不便,跟我来。”

人潮不用吩咐,自动散去。

沐菊也捡起匕首,扔进篮中。

雁南接过剑,却看常芜已转身去往民宅,全不顾自己。拉着沐菊随后进到屋内,侧身站于门口,门虽带上,仍留有夺门而出的冲动。

沐菊放下手中篮子,顾盼左右,燃起屋中烛火......令原本昏暗的房子渐明。

雁南目光随常芜脚步随视房内。屋中深处只一土炕,墙边立一深柜,炕前有一烟囱状的粗管子。管下有一炉子。炉内满是炭灰或是煤灰......常芜在房绕了一周,终立于炉边。

“是您故意引我来此?”雁南率先发问。

“当他们把信递到我手中,我便知我面目暴露了。”常芜从袖口中拿出相折的书信递了过去,“他们早想除了你,是我执意留你。如此也算还你曾救我常氏人情罢了。你身后的瑞王府兵训练有素,实不好甩开。只有把你引往我熟悉之地,不觉便偏远了。”

“雁南汗颜,不曾救过谁,不过遵从内心罢了。”说罢伸手接过书信。手一抖便展开书信。其实早有预感,但还是不死心的低眸一扫。确是找驿站递回瑞王府的那封书信,其中言明:见一面容肖像府中日前仙逝之人,一探究竟过后便回府复命。

常芜看向沐菊。沐菊似感,过来起着炉炭......常芜兀自接过,自行起炉。

嗞啦之声渐起。

书信原本便无几个字,雁南趁机思考,常芜也知,没有打扰。

“官道都敢拦截......怪不得二少爷您......能在众目睽睽下失踪呢。”雁南毫无避讳说出,却又改口,“常氏当真厉害,能够培植这么多高手。方才那都是个中好手,单一人只怕我都未必打得过。虽不同整备大军,但若各中有出类拔萃的,局势也会瞬夕逆转。大公子若见您还在,至少得些欣慰。”

“是。果然看出瑞王府同我那兄长交好了。自己陷入这般田地了,居然还想着他呢。只这山高路远单派你前来增援!瑞王府真讲情谊呀。”斜眸打量一下雁南,见他稍转手腕,剑转身后。“我常年领命驻兵,就算赤手空拳,未必打不过你。”

雁南自顾说了一句。“世上竟有这般相像之人!”

“像吗?”常芜说完低头瞧着炉中忽起的灰色烟缕深深叹了口气。

雁南木讷的点了点头,却连右手都背过身去,摸上剑把,口中说着话语转移视线。“怎会不像?臣原以为娘娘同常大少爷的眉眼已经够相似的,却不曾想娘娘同您......若不是男女有别......”

“就算世人皆分不清,可家里人却能分清。”常芜话中似有无尽感慨,“血脉确是神奇,同宗同族亦会相貌相通,况一胎所出呢。”

“一胎?智征将军您同娘娘是双生子?龙凤胎?难怪如此相像。可我们爷同大少爷素有往来,臣也常往常府,怎的......从未听闻。那时大婚,您驻守南境,也未来观礼。”

“世人不知我二人多少着些刻意。虽如今多已开化,可也有封闭愚昧之处,觉得若出双生便是不祥。南境虽闭塞,但见多了便也无之所谓了。”

沐菊双手提着一个巨大铜壶,从内院进屋时险绊一跤。

雁南眼疾手快,加之本就关注内院动静,此刻见沐菊险些绊倒,急忙两步跃过来接住水壶。扶住沐菊。

可壶口倾斜,洒出去半下冰凉井水。雁南左手袖子湿了大半。

“瑞王府历经一遭,怎的还是这般毛躁......平地竟也能摔。”常芜故作责备,却发现方才雁南还左手持剑,此刻却是右手抓着剑把,以剑身挂着壶手。

“无碍。左右铜壶也摔不坏的。人无事便好。”雁南说着收回左手并甩了甩袖。见沐菊通红发肿的手,不假思索左手覆盖其上。所触极度冰凉刺骨。

沐菊仿佛被烫一般,急忙松脱了手,更甚退后一步。

常芜瞧着沐菊模样浅浅勾唇。手下扒着炉中煤炭,炭火钻出星星火点,逐渐燃起。“我爹娘也不想因双生之事,不幸家中有个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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