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来了。”傅北墨应声,转眸对颜芙凝道,“柴房屋顶被雪压塌,哥哥正在修,我去帮忙了。嫂嫂,咱们等会再玩雪好不好?”
颜芙凝喉咙干涩,说不出话来,遂点了头。
忽然眼前一黑,整个人往地上倒去。
傅北墨急得跳脚:“哥,哥,嫂嫂死了!”
正站在梯子上修葺屋顶的傅辞翊听闻,锤子险些砸到手。
“说清楚!”
“昨日嫂嫂流了太多血,我就说她要死了,现在真死了。”傅北墨哇哇直哭,“她躺在地上不动了。”
他去拉她的袖子,看她的手包扎着,便哭得更厉害了。
此番对话,颜芙凝迷迷糊糊有听到,想要给出点反应,愣是给不了。
再往后便彻底失去了知觉。
傅辞翊忙下了梯子,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