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就像在看智障一样，叹气道：“看来你确实是认真的。”
他要重新考虑，要不要追投熊猫。
以王晓聪这情商，这脑子，再投三百万，不就跟打水漂差不多。
“他妈的，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王晓聪神色不悦，感觉陆良看他眼神，似乎像是在看个智障，但他没有证据。
陆良叹了口气：“小王啊，如果我是这件事的获利方，那谁是损失方？”
王晓聪还在思索，陆良直接答道：“是公信力！你想拿公信力去赚钱？”
他可以利用这件事增加自己的声望，但绝对不能用来牟利，就像拿钱是贪，拿枪是反的道理，性质完全不一样。
小王细细琢磨过来，好像是这个道理。
突然他盯着陆良，眼神不善：“你刚刚叫我什么？”
“对了，我好像约了人，就先走了。”
陆良顾左右而言他，打着哈哈，感觉背后有道幽怨的目光，又加快脚步。
王晓聪黑着脸，骂骂咧咧：“现在都开始叫我小王，以后岂不是要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