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想不通啊!没道理啊,高阳每一幅画都能卖出天价,他凭什么不行?“因为这画是二公子你画的,而不是大公子,哪怕一模一样,大公子能卖得出去,二公子你却卖不出去。”“搞针对?针对我的才华?”高长文这一句话,差点给福伯噎死。“二公子,你不妨想想,你卖画与大公子卖画,你缺了什么?”福伯一脸暗示。他就差直接告诉高长文,这场慈善拍卖会中,权是画的魂,没权,这画就是纸,擦屁股都嫌硬!高长文一脸若有所思。“我明白了。”“二公子明白就好。”福伯一脸欣慰。“画,乃是大雅之作,应入大雅之堂,要想卖出高价,我也应该举办一场拍卖会,并且要冠上慈善之名!”福伯:“???”福伯捋着胡须的手僵在半空。不是,他是这个意思吗?“福伯,谢谢你!我明白了!”高长文说完,便兴高采烈的跑入了府。“哎!”身后。福伯重重叹息一声。这一声长叹,道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