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和狼狈。
“这女人好重的杀气。”
林凡神色微动，察觉到了异样。
如果他没有猜错，对方不久前才刚刚杀了人。
荒无人烟之地，看似柔弱的女子却带着杀气，这一切都太怪异了。
随着女人逐渐接近，林凡忽然心悸莫名，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和危险同时涌上心头。
林凡绷紧身子，下意识慢慢后退。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
那女子也注意到了他。
她缓缓抬起头，垂落眉间的秀发散开，露出一双漆黑慑人的美眸。
看到林凡的样子，女人先是一怔，很是错愕。
林凡的外表和动作，全部烙印在它的脑海里。
它被两宗的修炼者不断追杀，靠着吞噬落单的弱小修炼者，才撑到如今的地步，为得就是找到那个小贼寻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如今，心心念念的小贼，居然突兀出现在自己面前。
片刻后，女人脸上的茫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愤怒和凶狠。
林凡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忽然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二人的眼神在半空中交汇。
女人咬牙切实道：“林凡。”
“无极鬼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