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可惜上班属实有点远。
宁卫东想了,如果实在不行,今年入冬以后他干脆就住公司的新办公楼。
富民旅社的楼里原先就有现成的暖器,楼后边是锅炉房,到了冬天二十小时供暖……
宁卫东一边想着,一边进了大杂院的大门。
院里跟往常一样,到了这个点儿有些睡的早的已熄灯了。
宁卫东径直拐进了月亮门。
刚到家把灯点上,白凤玉就来了。
“想我了,这么急着来。”宁卫东嘿嘿一笑,上前抱住先“吧唧”亲了脸蛋一下。
白凤玉脸一红,轻推了宁卫东一下,小声道:“别闹,有事儿呢~”
“怎么了?”宁卫东哪看不出她欲拒还迎,手上的动作一点没停。
白凤玉一脸无奈,没骨头似的拍打他一下,嗔怪道:“找你真有事儿,你先别闹……”
宁卫东嘿嘿笑,一边玩球一边问:“到底什么事,你倒是说呀~”
白凤玉道:“今儿路大爷找你找一晚上了,刚才路大妈来,让我看见你立刻让你过去一趟。”
宁卫东心念一转,脱口道:“是周坤出事了?”
白凤玉点头:“好像是,听说把相亲的女的睡了,转头又变卦了,让人给告了,惊动了派所。”
宁卫东也没意外,一早上他临走,看见那一出,就知道周坤这货要找倒霉。
简直就是逼着女方家把脏水泼他身上。
当时宁卫东就猜到,事情闹大了女方家肯定不会罢休。
这种事弄的人尽皆知,让人女的以后怎么嫁人。
只是宁卫东也没想到,女方家动作这么快,一早上的事儿,中午周坤就被抓了。
罪名也明摆着,谁让他跟人家钻一被窝了呢~
到了这一步,再说什么原封不原封都没意义了,那是道德,这是法律。
没结婚你入了,还闹出事儿来,就是耍流氓。
宁卫东懒得管这破事儿,手上动作不停:“我不去,弄不好还惹一身骚。”
白凤玉就是抹不开面子,帮着传个话。
毕竟在当初,她最难的时候,路大爷路大妈帮过她。
但宁卫东说不去,她也不会劝。
谁远谁近,她分的清。
“不去就不去,你别搓贱我呀……”白凤玉有些气恼:“疼~摸就好好摸,你揪它干啥~哎呀……我咬你啦……”
宁卫东没脸没皮的正耍无赖,却听见外边有脚步声,跟着就听路大爷道:“卫东~卫东,你回来啦~”
宁卫东皱了皱眉,应了一声把手抽出来。
白凤玉松口气,飞快整理一下衣服,白了他一眼往旁边站了站。
这时路大爷从外边进来。
宁卫东瞬间换脸,笑呵呵道:“路大爷,我正想上您家去呢~刚才白姐过来,说您有事找我?”
路大爷叹口气道:“嗐~一早上那事儿你不也看见了么,人家女方告到派所,把二坤给抓起来了。”
宁卫东没应声,笑着道:“路大爷,你别急,坐下说。”
路大爷应了一声,白凤玉去给他倒了一杯水,完事也坐到边上听着。
宁卫东问道:“路大爷,我说话您别不爱听,既然派所都插手了,咱们得相信正府。”
路大爷嘴角抽了抽,这顶帽子扣下来让他有些接不住,合着他再死乞白赖的就是不相信正府了。
路大爷道:“卫东,话是这么说,但你跟二坤都是我看着长大的,现在遇到这事儿了,平时见面叫我一声大爷,怎么也不能袖手旁观啊~”
宁卫东跟着点点头:“你说的也是这个理儿。”完事儿就不说话了。
路大爷人老成精,哪会看不出宁卫东不想管,心里有些无奈。
这半年多,他眼看着宁卫东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要是过去,就算之前跟周坤有过冲突,看在十几年的交情宁卫东也得帮忙。
但是现在……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宁卫东还是以前那个脑子不清醒的,也不可能有现在的成就。
路大爷叹了一声,仍想最后努力一下:“卫东,你要是不愿意出面,给出个主意也行。真要定了强j,二坤就完了。”
“出个主意~”宁卫东“啧”了一声,起身在屋里踱了一圈:“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儿最关键还是女方的态度。其实本来也没必要弄成这样,这种事私下挑明了就完了,何必弄的沸沸扬扬的。现在就算为了面皮,女方家也得咬死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取得女方谅解,该赔钱赔钱,该认错认错,给人家恢复名誉。”
路大爷皱眉道:“这能行吗?下午我去了一趟,那边态度非常坚决。”
宁卫东撇撇嘴道:“虚张声势罢了,别人不知道,咱还不知道二坤什么性格?那就是个夯货,好容易找个媳妇,要不是真发现不对,他能闹这一出?”
路大爷点点头,眼看宁卫东铁了心不想掺和,他也没逼着。
毕竟如今的宁卫东他可惹不起,还不如留几分香火情,将来万一有事,去求着宁卫东,不至于进不去门。
路大爷起身要走。
宁卫东送到门口,忽然问道:“路大爷,有个事儿我当问不当问。”
路大爷停住:“你说~”
宁卫东道:“我就是随口问问,您跟我路大妈有儿有女的,也不指着二坤帮你们养老,这么死乞白赖的何必呢?这事儿还不比旁的,沾到身上可不好听。”
路大爷闪过复杂神色,摆摆手道:“卫东啊~你不懂。”
完事儿人也没解释,便推门走了。
宁卫东往外送了一步,虽然心里好奇,却也没多问。
左右不过是大杂院里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
路大爷回到家。
路大妈正等着,忙问:“宁卫东回来了?”
刚才路大爷出去这么长时间,她就知道定是宁卫东回来了。
路大爷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