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还一个公道…… “但四大门派不得过度插手尘间事……小师弟,你做好心理准备。” 魏麟轻轻点了下头,“多谢师姐……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江在水阖上客房的门,转头看向游与明。 “阿弋……” 游与明知道她想问什么,她张了张口,想说回屋再解释。 她心里有种紧迫感,阴谋在暗处滋生,脑中隐隐作痛。 视野暗下去前,她听见江在水的惊呼声。 ……算岔了,早知道,该早点去找风袭玉帮忙的。 . ——“砰”! 房门被一脚踹开时,风袭玉正在收拾东西。 他依旧是一身张扬的红衣,墨发半束,骨节修长的手上拿着一块墨色的小玉牌,看了又看,似乎在纠结什么。 江在水跟阵明黄的风一样闯进来,他一惊,下意识地把东西往手心里一收,而后转头:“哟,来得正好,我有东西要给……” “风老板,阿弋突然昏过去了!” 风袭玉一怔,各种念头在脑海过了一遍,最终汇成一句话:“怎么可能?!” 怎么会这么巧? 他转身就要往外跑,又硬生生定住,问江在水:“她在哪个房间?” 同游与明相交久了,江在水也略懂些医学,更何况她和游与明同为融合期修士,对灵气的感应要远强于普通医者。 游与明昏迷,她下意识就按了脉,几乎是立刻觉出不对劲。 ——灵气虚浮而紊乱,脉结代又细弱,根本不是普通的虚劳病象。 她把人放到床上,冲出去打算先踹两个门看看神兽在不在,再转头去医馆拎大夫。 好在刚刚百敲不应的门里并非空无凤凰,她边往外出边道:“我的房间。” 风袭玉点头道:“祝江临应该就在他房内,你去找他,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说罢扭头就跑。 江在水依言去踹祝江临的门,被闻声开门的龙神大人接个正着。 “嘶。”他把小姑娘扶正,抖了抖雪青长袍,试图在不弯腰的情况下抖掉脚印,刚要抬头问她怎么了,便被人扯过衣袖拽着就跑。 “阿弋突然昏过去了。”江在水边跑边给他解释。 走廊一共没两步,祝江临还没回话,就被她拽进了屋。 绕过屏风,那位小神医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风袭玉手扣住她命门处,神情凝重。 不用风袭玉开口,祝江临也感受到了。 “……白泽的气息。” “什么?”江在水一脸愕然地抬头看他。 祝江临看她一眼,忽然有些无奈地笑了:“我说,你这位小伙伴身上有白泽的气息。” 这下轮到江在水无法理解了:“怎么可能?!” 祝江临揉了揉她跑乱的头发,不再看她,转而问风袭玉:“看出来怎么回事了吗?” 风袭玉没收回手,“【灵知】的一半在她身上。” 祝江临问:“你先前为何没察觉?” “你不也没察觉吗。”风袭玉看都没看他,“残魂不在,只有一半神格,她身上又或多或少有遮掩气息的东西,错察也是难免。” 祝江临没反驳。 江在水听的一头雾水,拉着祝江临问:“所以阿弋到底是怎么了?她有没有危险?你们能不能治?” 什么神格残魂的,这俩神兽天天打哑谜,她现在只想知道游与明能不能完好无损的醒过来。 要是他们没办法,她还急着去找宋堂主呢。 “没事。”风袭玉回答她。 他声音放缓了一些,安抚道:“这事说来话长,我先给她加个封印,封住【灵知】就无事了,你别担心。” 江在水提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她见风袭玉已经开始结印,怕打扰了他,便拉着祝江临轻轻走出了屋。 关上门,确认里外声音被隔绝,这才迫不及待地问道:“你们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祝江临貌似有什么心事,难得显得心不在焉。 江在水恨不得把他脑袋揪过来倒干净,自己扒拉着翻找这群神兽到底在琢磨什么。 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她只好压着因游与明状态产生的焦躁耐心问:“残魂是指什么?【灵知】又是什么?这东西对阿弋有什么影响吗?可不可以直接去除?” 祝江临好像终于理清思绪收了心,闻言,用一种奇妙的目光看向她。 那目光好像在看一个拿着金子打水漂的败家子,看得江在水一阵恶寒,刚要开口,就听他避重就轻道:“那可是神格,没那么容易去除。” 江在水没得到想要的答案,被他堵的一阵气闷。 却见祝江临沉吟片刻,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又道:“残魂是指白泽残魂,【灵知】是白泽的神格。神格,是常人求也求不来的好东西,按理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江在水下意识就要反驳:“可是阿弋……” “你怎么满脑袋阿弋阿弋的。”祝江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