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什么有用的都没说出来。
毕竟在人家的地盘,江在水面上不得不维持小辈规规矩矩的表象,退让一步:“晚辈跃玄观江泱,字在水,玉佩乃是家中的传家宝。家父交与我时,还特意嘱咐了要好好保存。”
她故意抬眼看着龙子,假模假样地扬起谦恭的笑,一字一顿道:“千万,不能摔碎了。”
若这是“封印”的阵眼,那可不就是得好好保存,不能摔出个好歹。
只可惜这玉佩并非什么传家宝,也不算是她那位观主父亲给予,甚至被幼时的她磕碰过不知几次——□□得很,连道缝都没磕出来。
龙子神色自若,“唔”了一声,收了笑脸,貌似有些为难,“竟成了传家宝吗?这我倒是不好求取了。”
江在水不接他的话,就站在原地跟他面面相觑,许久,脑袋上冒出一个问号:怎么?就没了?我说了这么多,你一句都不解释吗?
洞里于是变得静悄悄的,横公鱼眨了眨眼,疑惑这两人为啥突然没话了。
在气氛变得奇怪之前,一声长叹从前面传来。
龙子这时候倒好像是个和蔼的长辈,纵容着妥协道:“小友方才问这玉佩的来历?那可是个挺长的故事。”
他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眉眼又带上了温和的笑意。
“你且上前,我与你慢慢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