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贯忠无奈的摇头答道:“我只知道这位李军师乃明智之人。”
萧家穗弯腰抱拳真心请教:“依何之见?”
许贯忠见状干脆也不再卖关子:“曾头市的杜壆、马勥、李懹、袁朗可都是李军师的旧识,梁山出了那档子事,曾头市呢?”
萧家穗这才反应过来:“所以李军师是在表忠心?难怪。”
见萧家穗眉头紧锁,似是被职场心计吓到的模样,许贯忠笑着宽慰:“萧兄莫要担忧,你我行端坐正,凭良心办事,主公又有容人之量,大可不必过于杞人忧天了。”
萧家穗自然不会被轻易唬住,实在是还有话藏在心底未说:主公从京城归来后,愈发琢磨不透,且威严渐显,让众兄弟和门客不敢轻易靠近。
但这话萧家穗不敢说,毕竟背后非议主公亦非臣子之道,亦不可能从许贯忠口中得到答案,萧家穗只能更加谨小慎微,独处守心,群处守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