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除外。”
恺撒瞥了他一眼“可你师姐跟日本分部是一家的啊,她不点头,谁敢把我们丢在这里?”
“师姐可能是怕我们孤单寂寞冷所以才同意这个方案的。”路明非说“她家庭条件那么差在日本分部肯定都没什么地位的,这些事情她估计都不知道。”
“没地位有那么多人来接机,还喊她少主?还有那个源稚生,她的双胞胎哥哥,看着就不简单,哪里像卖防晒油的?”恺撒表情古怪“你是真没看出来还是不肯相信事实?”
路明非梗着脖子还想强词夺理,楚子航却打断了他,声音平静而理智“接下来我们要去搞清楚日本分部究竟要干什么是吗?”
“对,从诺玛传来的资料来看,这段时间整个日本分部似乎都变得极为忙碌,像是在准备什么事情,和学院的交接变得磨蹭,连旗下的组织似乎都没时间管理了。”
“对对。”路明非狂点头“那个叫麻生真的姑娘说,这个玉藻前俱乐部本来是蛇岐八家重要的吸金场所,但现在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本家的人来盯着了,这是以前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看来问题很大啊。”恺撒眯起了眼睛,若有所思“这帮日本人在干什么呢?这么偷偷摸摸的,一副见不得人的模样。”
“去查。”楚子航说“要尽快,不能影响龙渊计划。”
“当然,那接下来我们就来简单商量一下计划吧,首先,我们要搞清楚我们的深潜器究竟有没有问题,有人知道岩流研究所藏在哪儿么?”
……
恺撒和楚子航的血统够强,虽然还没有毕业,但已经执行过不少执行部的任务,已经可以说是资深的专员了,绝大多数情况他们都能自行判断如何处理,此时也不例外。
而路明非一个连课都没上过几堂的新生这种时候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他一开始还认真的听着,但实在听着费劲,后来慢慢的就发起呆来,漫无目的的神游着。
手机叮咚一声提示有新消息进来,他下意识的拿起来看了一下,愣住了。
那是一个不显示手机号的联系人,给他发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的路鸣泽似乎坐在火车上,窗外是一望无际的草原,身边是个身材极为火辣长发漫卷遮住了脸的女人,路鸣泽搂着女人的腰,朝着镜头微笑,淡金色的瞳孔里仿佛有火在烧。
路鸣泽哥哥,日本好玩么?我现在已经到大草原了,一会儿要去跟美女魔鬼一起滑草哦。
路明非恶狠狠的回复小孩子玩这么刺激的项目,小心长不高!
对方似乎正在看手机,消息回的很快,真奇怪,魔鬼也会是网瘾少年吗?
路鸣泽怎么会呢哥哥,滑个草有什么刺激的,你是没见过真正刺激的。
路明非比如?
路鸣泽比如潜水啊,极限运动听说过没?我等会儿准备去自由潜去海底玩玩,哥哥你会担心我吗?
路明非心说你一个魔鬼又不会出事,担心你还不如担心一下自己这不知前路的未来,但还是敷衍的回了一句“你一边玩去”。
路鸣泽看上去很伤心的样子,连回过来的信息都无精打采。
路鸣泽真的很危险唉,说不定真的会回不来。
路明非那你不知道不去吗?咋,海底有你妈啊,小魔鬼找妈妈?
路鸣泽哥哥你真没意思,我逗你的喽,现在这个世界上可还没有能威胁到我的人,唔,快到了,我准备下车了,回头见!
路明非翻了个白眼,几乎能想象那小魔鬼嚣张跋扈的样子,明明是个小孩,却总是一副什么都懂什么都看破了的老成模样,想想还真是欠揍。
他关闭了手机,忽然感觉到有冰凉的雨滴砸在他脸上,微微一愣。
下雨了。
……
源稚女感受着脑海深处的变化,不由得有些迟疑。
在她选择神识苏醒后,模拟器就自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她一身素白,银白的长发仿佛流淌的银河,唇色淡极了,脸色也苍白如纸没有丝毫血色,就好像她全身的血都已经流干了。
她浑身被铁链牢牢的束缚着,那些漆黑的,狰狞的铁链从女人的身体中横穿而过,伤口处却流不出一滴血了,只能看见外翻苍白的皮肉,隐约还能看见里面暗金色的骨头。
铁链的尽头是无尽的虚空黑暗,残酷血腥的就像一场献祭,而女人就是那被献祭的羔羊。
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女人缓缓睁开了眼睛,露出了一双仿佛随时能滴下血来的猩红眼眸。
女人抬起眼,就仿佛在与源稚女的意识对视,那双猩红的眼里是空白一片,她嘴唇微张,声音很轻,却透着一股穿透了千年的沧桑。
“你终于走到这一步了。”
源稚女皱起眉,在心里低声问“你是谁?”
这个形象这个出场,女人的身份似乎已经呼之欲出,更何况源稚女其实是见过她的,在之前模拟器奖励的“被遗忘的记忆”里。
当时她就是这样被捆在青铜柱上,永无止境地接受着折磨的酷刑,她就是那位尊贵的,
——白色君主。
面对源稚女的询问,女人歪了歪头,浑身的铁链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微的声响,可她就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样,只是定定的看着源稚女
“我就是你。”
“你是我的前世?”
“不,从未有过转世。”女人轻声说“你也不是源稚女,真正的源稚女是个男人,你不记得了么?”
源稚女一愣,她当然记得,原著中的源稚女虽然是个喜欢男扮女装去唱戏的娘炮,性格也很懦弱,但确确实实是个男人。
源稚女也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穿越来了之后,好好的男人就变成女人了,至今也没想到解释。
但现在,似乎一切都有了答案。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是你分裂出来的意识,你是逃离我出去的本体。”女人说“你想不起来这一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