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彤体内的“牵机引”毒素引向自己的掌心。
冰甲上的血晶突然炸开,他望着少女颈间的红痕渐渐消退,低笑道:“朕的大唐,容得下西夏的金盏菊,也容得下吐蕃的格桑。”
李瑞彤转身跑开。
屠芃芃不由一怔,石飞扬调侃地道:“皇妃勿忧,李瑞彤乃是识大势者,她会回来的。”
话音刚落,李瑞彤忽然跑过来,她的银线突然缠上石飞扬的手腕,素白裙裾在夜风里展开,虔诚地道:“唐皇陛下,西夏的‘泼喜军’愿意归顺大唐。”
她的玉佩与他的玉珏终于合二为一,发出的清响震落崖壁的积雪,又铿锵地道:“从今往后,贺兰山下再无夏国,只有大唐的疆土。”
石飞扬的玄甲在月光下泛着玉色,他望着山脚下归降的西夏兵,不由感慨万千。
贺瑶的水绿战袍与郭碧玉的鹅黄披风在他身后展开,像两只护主的鸾鸟。
“陛下,”贺瑶的声音软得像泉水,又禀报道:“李显的左臂已用武当的‘金针渡厄’稳住,只需静养三月便能痊愈。”她的碧玉簪在月光下亮得像星,又激动地道:“李铁牛带着丐帮弟子在清理战场,他说要把西夏的太阳图腾,全换成大唐的龙旗。”
郭碧玉的峨眉刺挑着面西夏狼旗,正用剑穗擦拭上面的血迹,也禀报道:“陛下,吐蕃赞普听说你认回了一个好妹妹,特意送来‘醉仙茶’当贺礼。”她的铁簪不知何时又别上了沙枣,又介绍道:“他还说,愿意把河西走廊还给大唐,只求陛下别再打他的茶林。”
石飞扬的七星剑突然指向东方,剑穗的红绸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远处的潼关传来晨钟,十六路勤王兵马的呐喊声震彻山谷,西夏的太阳旗在火焰中倒下,大唐的龙旗正顺着贺兰山脉一路升起,像条苏醒的金龙。
“回家。”他的声音在天地间回荡,玄甲上的冰纹渐渐隐去,露出底下的龙纹刺青,又霸气地道:“明日起,贺兰山的雪,该换个名字了。”
贺瑶的水绿披风与郭碧玉的鹅黄战袍同时飘起。
她们的指尖缠着他的衣角,像握着最珍贵的宝物。李瑞彤的素白裙裾跟在后面,银线在月光下划出银弧,将飘落的沙枣瓣串成项链——那是要送给未来嫂嫂的礼物。
贺兰山下的篝火燃了整夜,玄甲军与西夏降兵围着火焰共饮,吐蕃的青稞酒混着大唐的女儿红,在陶碗里漾出琥珀色的涟漪。
石飞扬的七星剑插在火堆旁,剑穗的红绸缠着三支发簪:碧玉的、珍珠的、银质的,在跳动的火光中,像三颗紧紧相依的星辰。
天快亮时,贺瑶的太极剑突然弹出剑鞘,在雪地上划出“国泰民安”四个大字。郭湘玉的峨眉刺紧随其后,为字迹添上精美的纹,李瑞彤的银线巧妙地勾勒出边。
石飞扬的手掌轻柔地覆盖其上,明玉功的寒气使得字迹迅速结冰,在朝阳的照耀下闪烁着永恒的光芒。众将士班师回朝,石飞扬却携带贺瑶、郭碧玉李瑞彤前往吐蕃,将来一定是要收复吐蕃这块肥沃的土地的,所以,必须先去探探路。
逻些城的雪终年不化,石飞扬的玄甲上沾满了冰晶,七星剑的剑鞘缠绕着牦牛绒——这是贺瑶用太极“裁云手”织成的,据说能抵御吐蕃的“罡风掌”。
他凝视着布达拉宫金顶上的太阳幡,对身边的李瑞彤说道:“等会儿见到赞普,记住要‘卑而骄之’。”
身着素白裙裾的李瑞彤正用银线修补吐蕃地图,听到这话,她抬起头来,奇疑地道:“陛下是说,要故意示弱?”她的玉佩与石飞扬的玉珏在怀中相触,发出清越的响声,又分析道:“但论珠赞普最是多疑,这样做会不会弄巧成拙?”石飞扬的指尖在冰面上划出“瞒天过海”四字,寒气使得字迹瞬间凝固。他也分析道:“他去年刚吞并了羊同国,最担心大唐借机出兵。”
幡旗在寒风中猎猎作响,像极了吐蕃武士腰间的弯刀。
石飞扬的目光扫过布达拉宫的飞檐,又转身看向郭碧玉——她正用峨眉刺挑开酥油茶的油,鹅黄披风下的铁簪别着朵格桑。他心生一计,说道:“爱妃,等会儿你就演场戏,说朕在贺兰山受了重伤。”
郭碧玉的藏银簪在酥油上划出吐蕃文字,那些字符扭曲如蛇。她点了点头道:“陛下放心,我带的‘化功散’粉末遇热就红,假装内力不济再容易不过。”她的峨眉刺突然刺入酥油桶,挑起块凝结的油块,又奇疑地道:“只是这‘离间计’……真能让他猜忌大论?”
贺瑶的水绿披风沾着雪粒,正用太极剑的剑穗擦拭唐卡上的金粉,传递消息道:“逻些城的百姓说,大论的‘密宗大手印’已练至第九重,论珠赞普夜里常做噩梦,梦见自己被大论拍碎天灵盖。”
她的碧玉簪在酥油灯下亮如寒星,又压低声音道:“我已让太极剑门的弟子散播消息,说大论私藏了西夏‘一品堂’的‘化骨绵掌’秘籍。”
石飞扬点了点头,携带三美走向布达拉宫。
布达拉宫的大殿寒气逼人,论珠赞普的金铃权杖在金砖上划出深痕。他看着石飞扬玄甲上若隐若现的冰纹,冷笑道:“大唐皇帝不远千里而来,就是为了看本赞普的茶林?”他掌心的“罡风掌”气劲让酥油灯的火苗剧烈摇晃,灯芯爆出的火星落在石飞扬的玄甲上,竟被瞬间冻灭。
石飞扬的“明玉功”故意收敛三分,玄甲上的冰纹淡了许多,镇定自若地道:“赞普的‘醉仙茶’名动天下,朕特来求取茶种。”
他的七星剑斜倚在柱上,剑穗的牦牛绒垂落地面,又佯叹道:“诶!至于贺兰山的事……唉,完颜洪烈的‘血神经’太过霸道,朕至今未能痊愈。”
说罢,他故意咳嗽两声,左肩的玄甲微微颤动,仿佛牵动了旧伤。
郭碧玉突然捂着胸口“踉跄”后退,藏银簪上的格桑抖落瓣,佯装喘息不畅地道:“赞普有所不知,陛下为了护我们,硬生生受了那魔头一掌。”
她的脸色在酥油灯光下泛着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