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着伤。冰凉的药水一涂抹在肿胀的伤处,就激起一阵火辣。
不过手疼得已经有些麻木了,加上他涂抹的动作非常轻柔(她给自己擦药都从来没这么轻巧……),除却一开始的刺激,就像只是被柔软的羽毛轻轻抚过一样。
一种会让人禁不住地想他是不是真的很在意自己的伤痛的温柔。
又嘱咐了一些之后的注意事项他就离开了。
琉璃对着一个人的安静发了一小会呆,然后打开他送的蛋糕吃了起来,是巧克力的味道,甜与苦的交织刚刚好。
她一边吃一边打开手机,看着她在点了前置镜头后接着就点开的录像,画面都是模糊不清的,之后手机还掉到了一旁,但一些声音还是被录了下来。
包括了之后徐文祖的声音。
这边,徐文祖回到伊甸考试院,却没有去三楼,而是上了四楼,被烧过的走廊到处是焦黑,爬满狰狞的痕迹,可是走廊深处无人居住的房间里,却有一点微弱的灯光。
大婶从里面走出来,涂抹得通红的嘴唇咧开笑着,对他说:“回来了。”
徐文祖:“嗯,怎么样了?”
“放心吧,双胞胎已经按你说的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