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岛之中有所异动,自己私下来探查一番,这才引出后头诸事,算是替妘星芦瞒下了。
不想妘星芦并未承情,颇有担当,摇着头对妘琝道:“不,爹爹,本就是女儿逃婚。冥君不必再为我遮掩。眼前这一遭过了,无论爹爹怎么罚我都认了。”
“既然你们昨日便在大荒了,那昨日在冥界成亲的又是谁?现在正在冥界种树的一双人又是谁?”妘琝困惑问道。
“爹爹,你说现在新娘还在冥界?”妘星芦说话已经气息更加虚弱,但还是忍不住问,若是她当时拘的那一位并没有到这里来闯阵意欲偷竖亥遗骨,那这正在试图破除她爹爹阵法的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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