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我们只是在一边看着他被小混混打。”王友才眉头一皱,感觉事情并不简单:“你说他这个月一直被人打?”王友德幸灾乐祸的说道:“是啊,不仅挨打,包都被抢好几回,就知道这小子很招人恨,都不用我们动手的。”“这种事你为什么不早说!”王友才顿时感觉眼前一黑,心底就剩一个念头,哪个狗日的在算计我?!这一瞬间他联想到了很多东西。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之前那起银行抢劫案。由于劫匪行动周密,武器装备齐全,反侦察能力极强,而且最后还因不明原因,被全体灭口。这一看就是另有隐情的案子,已经捅到上面去了。警方那边也已经分析出,劫匪的目标很有可能是金平安。正巧,这段时间金平安在调查失踪案。而自己的手下在抢劫案发生之前,受到胡英韶那个老逼登的指示,先是砸了金平安的家,又给他写恐吓信。案发前一个月的那些殴打和抢包行动,估计全都会算在自己头上。警方有理由推测,金平安因为不停地调查失踪案,惹怒了自己,导致这边动了杀人灭口的心思。然后策划了一起明面上的抢劫案,来掩埋杀死金平安这个真实目的。这下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王友才一屁股倒在沙发里,抬起胳膊遮住脸颊。“哥,咋啦……”王友德也慌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大哥颓废成这样。“没什么,你先出去。”王友才用毫无起伏的声调说道。王友德还想安慰一下大哥:“可是……”“滚出去!!!”办公室内的吊灯突然闪了起来,光明与黑暗相互交错。以往那个不论何时都非常冷静,如同北极冰雕一般的大哥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王友德从未见过的,拥有着地狱恶鬼般面容的可怖之人。恍惚间王友德感觉大哥的面容扭曲成一团不可名状之物,嘴里的牙齿变得又尖又长,尖端还闪烁着令人皮肤刺痛的寒光。他借着忽明忽暗的灯光,继续向上看去,王友才那双充满理性之光的眼睛不见了。昏黄色光线映射下,赤红的双目在黑暗中泛着摄人心魄的幽幽红光。几秒种后灯光恢复正常,王友德神情恍惚。等他缓过神来再次看向王友才时,一切都恢复正常。王友德看着双眼布满血丝的王友才,心底有些害怕。不过他不是怕刚刚那些诡异的幻觉,而是兄弟俩来到千花市,他还是第一次见大哥生气到这种程度。王友德一言不发,轻手轻脚的退出办公室。此时,偌大的办公室只剩王友才一人。他在大脑里不断推演着金平安的身份,还有到底是谁要陷害自己。金平安被绑架那天的投票会议,王友才也参加了。除了投票外,他基本全程保持沉默。事已至此,之前那套把罪名全部推给胡英韶的方案已经不管用了。就算绑架案可以推给胡英韶,抢劫案这口黑锅还是得自己来背。现在王友才很不立马拿上一把冲锋枪把胡英韶给突突突了。如果不是他,自己怎么可能招惹到金平安这个晦气玩意儿。至于动手解决金平安?虽然他不清楚金平安的身份,但他又不是傻子。金平安截了瘸狼两批货,瘸狼恨不恨他?当然恨,可是瘸狼没有动手。是瘸狼不够狠吗?也不是,卖药的可不像琴瑟产业,如果瘸狼不够狠,根本不可能短短几年就控制住整个千花市的市场。那是瘸狼胆子不够大?更不可能,胆子不够大还敢来蹬货?原因只有一个,他无从下手。而且从宋杰给张凤的忠告来看,八成张凤也惹不起这个晦气玩意儿。论手段和资历他比不过张凤,论人脉他比不过宋杰,论手下战斗力他比不过瘸狼,至于连瘸狼都害怕的猫眼,就更不用提了。他们五个各行各业的地下大佬坐在一起,不说掀翻整个千花市吧,只要不是亚联要员,随便挑几个人沉江还是没什么问题的。可真实情况却是,处理掉金平安这个真实目的,都得用抢银行来掩盖。在人都已经绑到手的情况下,还要进行二次投票确认,到底是杀还是放。如果王友才这时候还认为金平安只是一个小小的刑警队顾问,那才是脑子被门夹了。一群人聚在一起都拿金平安没办法,他是有多自信才会去招惹这家伙。王友才苦心思考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努力寻找破局之法。这个月发生的一系列事件,很明显是有人故意挑起自己和金平安的矛盾,想借自己的手除掉金平安。从目前状况来看,除掉他确实是最简单有效的方法。但这项选择所隐藏的风险太大,谁也不清楚金平安死后会发生什么。而且自己一旦这么做,就是免费给人当枪使,正中幕后黑手的下怀。对王友才来说,金平安现在就像是一块不明黑色条状物,它有可能是披着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