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乡亲们受不住这种凌迟的惨叫,默默离开。
温阳的行刑却没有停,在硫戈儿身上嘶啦下二十片肉条后,对阳子用刑。
“啊啊啊!疼,疼啊!”阳子的凄厉声冲天。
一刻钟后,温阳对下一个山民奴才用刑,又是一阵鬼嚎的惨叫声。
这是一种折磨,好在温阳有人性,加起来只用刑三刻钟就停下来。
铛铛铛!
铜锣响,唤回乡亲们的神智。
钟县尉出列,来到四方桌上,俯瞰乡亲们,道:“乡亲们要记住刚才的凄厉叫声,因为在战场上,这样的声音跟咱们呼吸一样平常打仗从来不是轻飘飘的两个字,而是地府求生。”
“而想在地府求到生路,就得明白地府明白战场的残忍。”
“我们不想吓你们,只是想让你们有个准备,免得突逢战事,你们莫说带着家人逃命,你们是能被战场上的厮杀声给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