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其面对的是皇后,被压一头很正常。
宴席之上,江彻与姬长盛以及其余的几位权贵相谈甚欢,姬长盛高兴的更是止不住不断举杯,脸上浮现出了些许醉意。
笑呵呵道:
“江兄,本宫之前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啊。”
“殿下说笑了,伱我之间可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相反,江某很是看好殿下.”
一番作秀,顿时让宴会上的其余几人面面相觑,心下有了断论。
做完这些后,江彻便起身准备告辞,他可没有兴趣在这里跟这几个人谈风弄月,畅谈朝廷大事,有这功夫,他还不如去皇后薛白嫀的一室一厅逛一逛呢。
当即道:
“几位继续,江某先出去一趟。”
姬长盛顿时会意,明白还是母后的威慑力大,即便是江彻也要小心翼翼的对待,此刻必然是前去拜见了。
“江兄且去,江兄且去。”
“武威伯,本宫的酒水如何?”
耳边的吵闹逐渐消弭,江彻脸上的笑意也逐渐收敛,在下人的带领下,来到了位于皇子府西侧的书房前,挥手示意下人离开。
江彻敲了敲门。
“谁?”
书房内,传出一道冷淡的声音。
“是我。”
江彻随即逸散了些许气息。
“进来吧。”
“好。”
江彻立即推门而入,书房内伏案的皇后薛白嫀,也随即抬起了头,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一副盛装打扮,不亚于前几日侯府的那一次。
一身金丝镶边的凤袍,逸散着一股从容不迫的气质,头上戴着金色凤冠,珠光宝气中流露出一股沉稳的华贵。
长发盘起,金钗闪烁着光泽。
丰腴的身姿,更是展现的淋漓尽致。
江彻仅仅只是扫一眼,便是龙首轻动。
‘吱呀’
书房的大门缓缓关上。
江彻一步一步的靠近薛皇后,目光神识着打量着她:
“几日不见,娘娘风采愈发动人了。”
“原来你也会夸人,本宫还以为你只会用鞭子抽人呢。”薛白嫀瞥了江彻一眼,微微扬起下巴,不经意间显现出一抹傲意。
但心下却也生出了欢喜之色。
江彻的话,倒也不枉费她精心打扮。
“娘娘若是喜欢的话,微臣可以继续鞭挞的。”
“本宫又不是贱命,怎么会喜欢被鞭挞?莫非你跟齐家姐妹洞房的时候也是这样?”薛白嫀凤目流转,带着些许狐疑。
江彻摇摇头:
“当然不是。”
“那你为何鞭挞本宫?”
“因为你欠抽。”
江彻毫不客气的吐出几个字。
薛白嫀嘴角抽了抽,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你”
“你什么你是不是这次没有抽你,言语之间也敢放肆了?”江彻瞥了她一眼,毫不客气的直接坐在了她对面。
“你就不能对本宫客气些吗?”
薛白嫀的语气稍稍软下了一些。
她原本还想着找回一些主动权,结果江彻的态度却让她心凉了半截,那根本不是对女人的态度,反而是将她当成了予取予求的仆人。
“日后看你表现吧,过来,跪下给我捏捏腿。”
江彻直接命令,言语之间毫不客气。
但薛白嫀却不敢违背,看了他一眼,咬了咬牙绕过案桌来到江彻身前,蹲下身子,开始小力的捏着江彻的大腿。
只不过动作却有些生疏,显然是久居高位惯了。
“你倒是厉害,这可是本宫第一次给人捏腿。”
“所以呢?”
“所以.”薛白嫀看了江彻一眼,不想在这些无意义的话题上过多的闲聊,忽然话音一转:
“你怎么突然之间要走?”
“我走了,你不应该高兴吗?”
江彻捏着薛白嫀的下巴笑问。
薛白嫀抿了抿嘴,如果是之前的时候,那江彻离她越远她越高兴,可几次深入交流后,她心下不知为何,便生出了一丝牵恋。
每每想到江彻即将离开,心里便有些空虚。
江彻走了,谁来填满她的心房?
但还是十分嘴硬道:
“哼,那你最好永远别回来,也省的本宫提心吊胆了。”
“娘娘,骗别人可以,可别骗了自己,你怎么会在这里,还如此盛装,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的吧?”江彻可没兴趣跟薛白嫀谈情说爱。
二人之间的牵连,究竟始于哪里,他心中十分明了。
就如同宁王妃一般,江彻从来,没有将对方视为过自己的女人。
那只是恰逢其会而已。
薛皇后也是一样。
江彻的话,无疑让薛白嫀脸色一白,但同样也有心理准备,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
“等你下次回京,本宫就让你走捷径如何?”
薛白嫀不希望江彻对于京城一点留恋也没有,在南方待的太久,想要用这个当做诱惑,吸引江彻日后常来京城。
“还要下次啊,若是我这次就想走呢?”
江彻心下有些好笑。
薛白嫀竟然也跟他谈起了条件。
薛白嫀嘴角一勾,浮现出一抹笑意:
“这次别急,肯定让你满意。”
“什么意思?”
江彻有些不解。
而薛白嫀则是站起了身子,冲着江彻笑了笑,一挥手,一道金色衣袍落在了手中,看着薛白嫀手上的衣物,江彻愣了一下,目光微凝。
至于他之所以如此凝重的原因,则是因为.薛白嫀手中的赫然是一件金色龙袍。
上面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五爪金龙,与元康帝姬文豪平日里穿着的一般无二。
“娘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彻抓着龙袍,心下闪过几个念头。
“你既然这么对待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