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生硬,且明显带着北方口音,但也明显不是一两日、一两年之功了,在方言混杂之地,甚至有人会分别不出这是一个外国人所说的话语。父亲也握了握丸子父亲的手,双方又回礼,彼此抓着对方的手,相携着回了一楼的会客厅。这看起来和睦亲热的画面,我总觉得那里有些不大对劲,主要是太脱离了我的认知,岳父的高冷去哪儿了,魔王的本质是不屑与笑脸迎宾的,而这里却慈祥的像个邻家长者了。这是怎么回事,我心里也有些揣测,只是拿不准。两个亲家翁在客厅说着话,这回好了,语言相通,交流起来实在是太方便了,两人似是打的火热,就好像多年不见的好朋友一样,只是相见恨晚的。”“咳,你听我刚说的,乍听之下像是说别人家的事一样。其实我自己也感觉那段时间里,心内的憋屈就使得我明明在自己家中,却最像一个外人,一个不相干之人一般。就好似那在别人家里做那恶客一样,哪儿哪儿的都不顺,只得把克制的那一口气往那学生身上撒,打着强身健体的名目,让他往返里折腾。主要是心内厌恶至极,戾气日盛,在家是各种的不痛快,甚至想一走了之。只是丸子、明宇、东伯他们,我是不能放弃的,就算我放弃自己,我也万不能不明不白的就离他们而去,更何况丸子和我都是彼此今生的托付,又有着不离不弃的誓约。不忍看他们的表演,既然有人陪着,我到二楼书房去了一趟,进到书房后,看着前不久心烦之余写就的人若无心,心自无事。心若无求,人自平安。为善不执,老死不惧。是为清净心。稳了稳神,心静下了一些,只这一静下来,就寻思着是不是该送这老丈人什么样回礼才好,毕竟自成亲以来,我们都没有给丸子父母什么像样的礼物,上次她母亲过来,也多是陪着玩耍,送的礼物都是随性的特产、小物件这些,这正经的礼物居然给忘了,这回应该是要给补上来才好。只是要送些什么,却拿不定注意,寻思着还是要找丸子商量一下送些什么好,只家里一时也没什么像样的东西可送的。只是再回首往事,这许多年以来,自己居然也没有给丸子送什么礼物,是我心下疏忽了吗?早先在山上,日子过的清苦,不值钱的小礼物、小情调,还好说一些,在莞城待的时日不短,并且也不差钱,这又更是到了余斛这花花世界也是又快两年的时光了,还仍然只是些小东西,就有些太过了。虽然有杨彦之他们甚至樱桃光智送的一些看起来贵重的饰品,只是由我送出的都还是小物件,这当是太不应该的事了。我这平时的自诩,霎时来个底儿掉,羞愧难当得紧。呵呵,我这好歹也算是半个修行身的,只是勘不破,忘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