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着一种本能的“吸引力”，或者说是“威慑力”。
他曾经在收容所附近散步时，无意间靠近了一间关押着一只c级异兽烛阴的牢房。
那只平时凶猛异常，见到饲养员就龇牙咧嘴的异兽，在感受到方寒的气息后，竟然瞬间变得瑟瑟发抖，如同老鼠见了猫一般。
方寒这才意识到，所谓的“封印”，或许只是将他体内的死亡之力暂时压制住了，并没有彻底消除，而他与生俱来的“死亡”体质，恐怕也无法改变。
“没什么不适，感觉挺好的。”方寒对方寒说道，他不想让张泽和沈一丹为他担心。
“那就好，你可是神明使徒。”张泽咧嘴一笑，拍了拍方寒的肩膀，“好好表现，争取一次性通过考核，成为749局的正式一员，我们走了！”
就在这时，大厅内的广播突然响了起来，一个略带磁性的男声，通过扩音器传遍整个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