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精神力，当然，他对精神力一窍不通，也看不出来。
而是秦鱼的气质。
以前的秦鱼，透着一股随遇而安、甚至有些浑噩度日的气息。
迷茫，不知前路。
而今再望，他眼神清朗，气宇之间，自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阳刚之气，既非张扬，亦非内敛，恰到好处地彰显出一种自信。
王布也没有多想，只当是秦鱼新婚风流，人逢喜事精神爽。
亦或者是精神力方面有了突破，觉得日子又有盼头了。
可是，毕竟只是刚入门而已，一个下品凡骨的修士，又能有多大的作为呢？
……
炼药学徒？
那是以前！
以前若是有一间药铺能收留秦鱼当学徒，他得感激涕零。
现在，仅仅是学徒他可看不上。
“还有四十一瓶药液……”
秦鱼一边走着，一边盘算着这趟能卖多少灵石。
都已经要踏入‘长青’杂货铺了，他却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