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人家岭南堂好好在南方发展,的确没必要来京城这个大染缸,到时不要钱没赚到,反惹得一身骚。
反正几百万的人参,那些有钱有权人亲自飞一趟花都也不是什么问题。
于是范耀莱重新又拿起桌上的野山参笑道:
“那我就受之有愧了,这么一支50年份的野山参,市场价格应该在一两百万了吧?林董,你是我老同学的学生,跟我客气什么呢。”
林三七知道对方是一家医院的副院长,有些东西是不会轻易收的:
“范老师,您客气了,人参对别人来说是好宝贝,但我对我来说真不算啥。您是向老师的同学,向老师说当年他家里困难,经常没饭吃,还是您经常资助他。
向老师说了,碰到您范院长范老师,要像看到自己的亲老师一样尊重。所以咱们都是一家人,您跟我客气,那就是看不起我这个穷学生了。”
范耀莱听了哈哈大笑:
“那是,当年我跟老向可是兄弟,他的学生自然就是我的学生了。不过林董你可不是穷学生,光是一个中医现代化项目就投入5亿美元,可真是震惊到我了。”
林三七假装叹了口气:
“范老师,您也是中医出身,应该懂得我们中医现在面临的困境。像咱们首都中医院,如果剔除西医这一块,纯中医的业务这几年来是增长的,还是倒退的?”
范耀莱也轻轻摇了摇头:
“是啊,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不相信中医,就我们医院来说,中医这块业务每年其实都是下跌的。所以我们中医院现在其实走的也是西医医院道路,靠着西医来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