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渐渐伸直。
书窈撑在他身前的手转而捏住了裙边。
她眼睫低垂:“又要亲吗?”
黏连着水丝被褪下。
他们又恢复了先前的姿势。
软垫索性直接被尹智灿枕在脑后,
另一只被书窈抵在了车窗上。
两指分开、膈钠舒卷,一点一点被他亲掉。书窈看不清他的神色,但能感受到呼吸。
很重很重。
尽管他已经在刻意收敛,但就像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尹智灿骨子里的那点恶劣改不掉,戒不掉。
而就在书窈即将到达的时候,车窗被人从外面敲响。禁锢在白腻腿根的掌心收拢又分开,淡粉指痕明显。书窈以为尹智灿没听见,用力拽了拽他的耳朵,软着声音提醒:有人…这种隔着第三人的感觉使得书窈身体处于一个紧绷的状态。颤然缩回。
谁知尹智灿就跟没听见一样,只是收紧了握在书窈腿根的手,像是在防止她被吓得直接跑路,动作依旧没停。
尹智灿打了唇钉,每次亲她的时候,唇钉都会随他的动作挤压着软润的唇肉。
刺刺的、麻麻的。
书窈只能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可怜巴巴地低头。敲击着车门的力道在久得不到回应后转变成了一种更为激烈的拍打。口腔分泌的津液都被尹智灿吞下,舌尖混着唇钉卷起汹涌风浪。直到书窈的手再次抓住他的耳朵,尹智灿才抽空回了句:“单向的。”耳尖不知道是被书窈拽得还是尹智灿自己的原因。红得能滴血,
透露出主人不错的心情。
指捏不住、手撑不住、腿跪不住。
被焦灼取代的是另一种更为深刻的感受。
书窈头皮发麻。
车窗是单向的,可以隔绝从外到里的视线,但能不能隔绝声音,尹智灿却没说。
额头抵住软垫,书窈轻轻地吸气。
一颤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