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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一个人照顾夫人挺好的(2 / 4)

书先生,这对陆明阜来说会是个很好的背景加成,旧时侯相之生,又是个刚冒头的新人,会有不少官员前来结交的。可如今二人都在朝为官,侯微今日又主动站队,表明了对陆明阜的关注,说好听些是师生情谊,说不好听些就是结党营私。侯微助他官复原职是好事,可日后他的言行也会被无限放大,但凡行差踏错一步,那就不是现在这么好说的了。

“不必担心,先生和我已经有了应对的法子。“陆明阜道。郑清容颔首:“如此甚好。”

陆明阜一向是个有主意的,既然说了有应对之策,那就是能做好的意思。说完侯微,郑清容又问了自己不在的这一个月发生了哪些事。陆明阜简单说了一下,虽然不在朝堂之上,但这并不影响他获取消息。“朝堂上没什么大变化,只是东瞿和南疆联姻,西凉最近动作很是频繁。”郑清容面色凝重:“西凉先是在宝光寺暗杀安平公主,后又在岭南道边境夜袭南疆使团,一连两次都没得手,只怕接下来还会伺机而动。”沉寂了这么久,估计下一次动手不会是小打小闹了。“意思是明天的册封典礼可能会有变故?"陆明阜问。南疆的阿依慕公主毫发无伤地到了京城,这一路上西凉没能动手,可能是在等待时机,而最好的时机将会是明日的册封典礼。帝王临朝,百官齐聚,南疆公主将会是最显眼的靶子,要是西凉准备充分,说不定还能波及他们东瞿的皇帝。

届时国朝不稳,东瞿怕是会被诸国瓜分。

“恐怕不只是阿依慕公主的册封典礼,安平公主前往南疆的路上估计也少不得会被拦截袭击。"郑清容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同时心头又觉得有些隐隐不安,“北厉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陆明阜摇头:“没有。”

郑清容心头疑惑更重。

西凉和北厉早就达成联盟,但现在出面的一直都是西凉,北厉那边还没露过面。

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是想坐收渔利?还是另有所图?或者两者皆有?听到这里,仇善在一旁比划。

【北厉那边我之前打探消息的时候留意过,北厉的四王子独孤胜正在为他的阿姐独孤嬴庆祝生辰,没有时间管顾其他事。】郑清容哈了一声:“为他阿姐庆生?”

她知道北厉和西凉联盟就是这位四王子一手促成的,但还真不知道他有个姐姐。

独孤嬴和独孤胜,一个嬴一个胜,这姐弟俩可不一般啊。仇善点头,继续比划。

【这位四王子极为爱护他的阿姐,几乎是有求必应,具体可以对标定远侯对符小侯爷那样的,最近他阿姐的生辰快到了,他正在搜罗各地的稀奇小玩意,想博他阿姐一笑。】

这样啊,郑清容觉得自己那话还是说早了。她们东瞿是只有一个符彦,但不代表其他国家没有,这不,北厉就有一个"符彦”。

不过这样也好,北厉那边暂时没时间过来掺和,起码她们东瞿不会腹背受敌,只要明日安排得当,西凉那边再有什么小动作也能及时防御。而安平公主和含章郡主那边,西凉在这个紧要关头应该分不出这么多人手来,可以稍缓一口气,但还是要提醒她们早做准备。吃完了晚饭,郑清容也没闲着,叫上仇善,趁夜去了一趟公凌柳的府邸。观星楼里

公凌柳奉上精心心准备的吃食,全都是记忆里宰雁玉爱吃的:“明日皇帝将在朝会上举行南疆阿依慕公主的觐见册封仪式,届时勤政殿只有少许人看守,妃姑可扮作司天台小侍,再行前往。”

自从宰雁玉回来后,他就把观星楼做了普通楼阁用。撤去了画像牌位,搬来了床榻被褥、案几桌椅,将冷清的观星楼装点出几分家的味道。

他平日里就喜欢往观星楼这边跑,是以这些日子宰雁玉待在楼里,他天天往这边走也无人发现不对。

宰雁玉看着桌上的佳肴,并没有多大的食欲。身体被逆还丹造成永久性伤害后,她在吃食上也受到了影响,平日里吃得很少,是以现在一样吃了一些就放下了筷子:“当日在勤政殿,你说的别的办法就是这个?”

上次姜立在宝光寺祈福,她趁机去勤政殿摸索了一趟,只是没来得及打开床榻上的机关,姜立就回来了。

当时她想走,是公凌柳告诉她,他还有别的法子可以让她再进来。公凌柳应是:“阿依慕公主的册封仪式繁琐,没一两个时辰是完不成的,在此期间姑姑可以任意出入勤政殿。”

“你怎么就确定姜立一定会册封那位南疆公主?“宰雁玉用巾帕擦了擦手,看向他反问。

见她吃完了,公凌柳给她沏茶,只是不太明白她的这句话:“姑姑的意思是…

“仪式终究只是仪式,册不册封,册封谁还不是姜立一句话。“宰雁玉接过他递来的茶盏,闻着茶香,也不喝,就这么看着。清亮的茶面上倒映出她的眉眼,在烛光下微微闪烁。在不知道问姐儿还活着的时候,她或许还不敢说这话。但得知问姐儿还活着,那么南疆公主的册封仪式只怕是个空壳。以她对姜立的了解,这个人疯起来什么都敢做。当初背地里弄死他的兄长姜齐,后又火烧问姐儿的宫殿,将现场伪装成天火所致。

夺了皇位又藏起问姐儿,这么多年过去,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可以册封南疆公主的机会,他怎么可能不动心思。

表面上册封南疆公主,实际上册封谁还不一定。一旦册封,人就要待在后宫之中,宫门一关,谁知道宫里面的人是谁。就算提起,人们也都会说那是南疆的公主,毕竟走了过场,这么多人都亲眼看见了南疆公主受封。

至于之后那后宫里的人到底是不是南疆公主,就只有他姜立一人知道。“我虽然不明白姑姑的意思,但我听着明日的册封典礼应该是没那么简单的,安全起见,姑姑还是不要去了,我另寻他法。“公凌柳道。“去啊,为何不去?"宰雁玉放下茶盏,手指敲着边缘,发出脆亮的声音,“他姜立都敢做,我就敢去看。”

公凌柳还要再说些什么,忽然听到底下有人来报,刑部司员外郎郑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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