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公子单已约好,我上午须上学,下午邀他来府教习。”
“如此。”我们相视而笑。
我送子渔走,他叮嘱我为他占卜祈福。我说好。
……
次日,我和子渔吃早饭,媛几不下楼,只让侍女送饭上楼。
子渔换了一个麻布书包,里面不再装竹片木板骨甲小刀毛笔等书写工具,改装护甲套装和防身武器。
子渔走前,媛几终于从楼上下来了,主动帮子渔打理工具包和车马。我猜她在和子渔生气,原因嘛,大概是听到了他要“再娶妇”的事。
但是因为大学实战课程实在凶险,她舍不得让他负气出行,所以,即便顶着气鼓鼓的脸,也要主动下来行驶女主人的权利。
送完子渔,我看了她一眼,她却白眼一翻,说:“我不想玩球。”然后大摇大摆走掉了。我愣在原地,又没求你玩球,支棱什么?我要离浑身带刺的人远一点。
我打算去见姜王妃,把华服还回去,但在半路被她的侍女拦住,侍女告知我:今天姜王妃有事,不用去探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