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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文女配(二)(1 / 3)

第108章豪门文女配(二)

玻璃酒瓶在头顶破碎,酒水与血水一齐喷洒而下,冲刷走恍惚的醉意。男人还在抱头呻吟,那始作俑者却已踩着高跟奔到了门口。猛然的变故让包厢里安静了一瞬,而后立刻有几人起身,低声骂着朝门口逼近,显然是想要制住她。

包厢的门上了锁。

阿怜拼命拍打着门板,眼见门外没有动静,她取下高跟鞋贴着门板转身,将尖锐的鞋跟对准那几人,扯着嗓子喊道,“别过来!谁过来我捅谁!”发丝凌乱,红唇如火,精致的妆容难掩慌乱。她呼呼喘着气,眼里泪光闪烁,握着高跟鞋的手也抖得不成样子。追来的几人竟听了她的话,在原地呆站几秒。伴随着门锁打开的滴嗒声,身高马大的黑衣保镖从身后涌入,立马控制住了当下略显混乱的场面。

被扯着胳膊带出包厢的阿怜一瘸一拐地哭道,“我要见赵笙!”金玉阁顶层。

门外传来隐隐的破碎的哭声,是她在客厅等着。赵笙已在空旷的房间内默默抽完一支烟,又面向有着繁华夜景的落地窗呆立许久了。

他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明明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他本该带着玩味出去欣赏她的难堪,在她乞求离开时冷静地说出令她绝望的话,重重击溃她的心理防线,再把这事当作下次与司妙玲见面后的谈资。

可是,他不仅鬼使神差地查看了包厢的监控,看完之后,他竟然还产生了一些微妙的不合时宜的情绪,让他有些害怕立刻面对她。为什么会害怕?他在害怕什么?

掏出火机点燃一支烟,烟雾过肺时,他眼前突闪过母亲哭泣的脸和父亲的厉声喝止,“今后不许再提她!听到了没有?!"。他眼神明灭,取下刚点燃的烟在烟灰缸内挤压按灭,神情恢复了惯常的冷漠和倨傲,转身往客厅走去。

沙发上的人抱着胳膊低着头,垂落的发丝凌乱微卷,泛着缎面的光泽。黑色的抹胸裙尾摆曳地,玉白的长腿横斜在沙发前,脚上的高跟鞋缺了一只,脚踝似乎肿了。

她循着声音抬头看他。

他的脚步几不可察地微顿。

妆都哭花了,却还是美得惊人,破碎的泪光如点点星子,让人忍不住想抱进怀中细语安慰。

赵笙在她不远处停下,似乎对她狼狈的样子无动于衷,只冷声质问道,“听说宋小姐砸伤了我的客人?”

她颤抖着把头埋进胳膊里,仍旧心有余悸,“是他趁着我倒酒占我便宜”赵笙停顿了一会,“你砸破了他的头,金玉阁要赔偿不少钱,这钱该怎么算?”

这番冷漠中夹杂着暗示的话令阿怜呼吸一滞。她带着怒火站起来直视赵笙深沉的眼,他却轻飘飘地挪开视线,“金玉阁有金玉阁的规矩,没人敢在这里强迫我的人。”“这笔钱我记在你头上,什么时候还完,什么时候你才能离开。”阿怜眼睛一眨,积蓄的泪便连成线落下,“你的意思是我反应太过?”她委屈难受极了,又不愿在他面前落了下风,抬手匆忙把泪抹去。“你是不是也喜欢司妙玲?”

这次赵笙回答得很快,“宋小姐想多了,我只是公事公办罢了。”来这喝酒的客人虽然被明令禁止纠缠员工,可喝酒上头之后占些小便宜已成了众人心知肚明的潜规则。

他原本就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打折她的脊骨,磨掉她的傲气。“赵老板日进斗金,何必非要逮着我不放?”阿怜不信他冠冕堂皇的话。

她眼尾泅红,哽咽着落泪,“是因为司妙玲的生母?”司妙玲的生母是个陪酒女,怀她时辞去工作,生下她一年后为了生计将她送往福利院,而后重回夜场。

在一次宴会上,她曾以此羞辱司妙玲,被司妙玲的未婚夫陆征狠狠扇了一巴掌。

陆征护着司妙玲,“妙玲怎么对她的生父生母,跟你有什么关系?”当时她脸上火辣辣地疼,仍是倔强道,“她占着我的生父生母,怎么就跟我没关系?她如果真那么有孝心,知道生母还在世,怎么一次都没去看过?她分明就是在装,她想抢走我的父母!”

说她偏激也好,愚蠢恶毒也罢,但那些都过去了,她每次都得到了加倍的羞辱和惩罚,为什么他们一直缠着她不放?“你们就不能放过我吗?”

她崩溃地坐在地上,凹陷的颈窝因哭泣而颤抖着,显得脆弱极了。赵笙模棱两可道,“等你还完钱,我自然会放你走。”他骗她签下合同,确实有司妙玲的缘故,更多的却是因为他儿时那番隐秘的恨,他恨流着司家的血的人。

而且,要不是她虚荣拜金,贪图那几百万,哪里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是她自作自受,他在心虚什么?

他找好借口转身离去,却没见身后坐在地上的人恨恨盯着他,纤长的指甲因收紧的掌心在地毯上刮擦,用力到差点外翻。轻巧的关门声将她隔绝在外。

寂静中,阿怜蓦地垂首哂笑。

湿濡的睫毛微微颤动,眼泪似乎已流尽了。本做好了远离的打算,兜兜转转却还是没能逃脱得了。他们不想让她好过,她偏要过得好好的,哪怕用尽一切手段。“阿怜,走了!”

镜子里的女人红唇饱满,睫毛纤长,闻言眸子一斜,漫不经心地应道,“马上就来”

她穿着轻盈的红裙,肌肤似雪白盈盈透着光,那张堪称美艳的脸冷若冰霜,却轻易勾得人口干舌燥,一路上引人或明或暗地回首打量。忽有人朝她这个方向谄媚地喊,“老板!”阿怜嘴角下压,又是赵笙。

这个月已不知道遇见他多少次了。

心中虽厌恶,转过头时,她却眼眸微弯,媚意横生,直到看他目光沉沉地绷起一张脸才满意地回头。

没看到她绝望求饶的模样,他一定急坏了吧。猩红的酒液落入高脚杯,阿怜放下酒瓶将高脚杯递去。对面的男生年纪约莫二十上下,直愣愣地看着她的脸不作反应,直到同伴提醒才慌张接过,不小心碰到她的指尖,忙低头期期艾艾地说对不起。她处理起这样的场面已是游刃有余了,“没关系,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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