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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赶过来,看见厨房和客厅几乎快烧没了的时候,哭得那叫一个惨,一手抓一个人推、拉、推、来,恨不得就这么晃死他们。任思茴是了解情况了,只是她现在额头很烫,脑子有点转不过弯,直到听见房东说:

“你是唐僧投胎吗?这么淡定?那么漂亮的一件衣服被烧了也不心P..…”瞬间,大脑被刺激,任思茴有精神了,这才提着袋子朝自己房间跑。她的房间靠近厨房,难免被波及到,门不仅被烧破了个大洞,靠近门的衣柜也被烧得焦黑。

而那件宝石晚礼裙恰好就放在被烧的柜子里。她来到衣柜旁,颤抖着手拉开衣柜。

视线下落。

在衣柜的最底下,原本放着一个白色的一米长大礼盒,而如今,白色的礼盒表面攀爬着可怖的烧痕,左上角的位置破了一个洞,灭火时浇的水正顺着这个洞,一滴一滴递进去。

完了.………

全完了!

最后,房东亲自守着他们收拾东西滚出房子。小情侣要赔很多钱,心情很糟糕,打车走了。任思茴东西不多,只有一个行李箱,一个被烧黑的白色大帆布包,还有她抱在怀中的大礼盒。

一个小时后,一辆黑色汽车在她身前的马路边停下,副驾驶的人摇下窗,露出一张尖尖的瓜子脸。

“思茴!”

卢娜,任思茴的表姐,她在京港可以依靠的唯一一个人。不过,卢娜已经成家立业了,任思茴轻易不会打扰她的生活,要不是情况发生突然,任思茴也不会联系她。

“思茴。”

表姐夫陆醒绕过车头来到任思茴身前,打了声招呼,帮她把行李放进车后备箱。

任思茴打开后座,坐了进去。

卢娜露出半个身子,见她抱这个礼盒,小心翼翼跟抱个大宝贝似的。“思茴,里面是个啥这么宝贝啊?”

任思茴回答:“一件衣服,被火烧破了一个洞,准备看看那里可以·…补一下…….”

其实任思茴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补,卢娜是做珠宝设计的,在Wince上班,懂得东西多,任思茴问她:“表姐,你们如果做了一套礼服,全是宝石很华丽的那种,如果衣服坏了,还能补……”

卢娜已经坐回副驾驶,陆星开车朝前走。

卢娜:“据我了解哈,礼服的话一般坏了就是坏了,跟珠宝那种可以更换款式不一样,没有补的说法。”

任思茴心凉了半截。

“但是吧.…“卢娜话一转,任思茴猛地眨眼,“也不是不可以补,但设计师,尤其是那些厉害的大牛,每个人经手的设计是不同的。所以如果礼服要补的话,得找到原设计师对损坏得区域重新裁剪设计。”任思茴还记得,裴子野说过,这件宝石晚礼裙是一个叫艾回'的设计师做的,似乎也是Wince的珠宝设计师。

“那表姐.………“于是,任思茴又问:“你认识艾回吗?”卢娜正在喝水,差点呛到,扯了两张纸擦嘴角的水渍。“咳咳咳一一你说谁?艾回?”

“嗯。"任思茴天真点头。

卢娜看任思茴的眼神,跟看傻子似的,“你知道艾回在我们设计圈里是什么级别的大佬吗?”

任思茴认真想了想,她还真不知道,听都没听说过。“Ok!“卢娜拍掌,“那我这么跟你比喻。比如我是你,那艾回呢就是设计圈张国荣。你要多努力才能成为下一个张国荣?”恐怕一辈子都不能..…….

“……这么厉害?”

任思茴觉得心口凉凉的。

“对啊,不过你问他干嘛??"卢娜问。

“没什么。"任思茴答。

任思茴说完,转头看向窗外,车辆平稳在二环路上行驶,路灯一个接一个不断后退。

不知不觉间,任思茴在窗户上睡着了。

车内密闭,空调开得很足,闷的,安静的。突然,车内有人惊呼。

任思茴被惊醒,正专心开车的陆醒也吓了一跳。“怎么了?”

卢娜双手抱着手机,两个拇指劈里啪啦地在回消息。卢娜:“哇,真的啊!”

陆星:“什么真的?”

任思茴睁开眼睛,抬手揉了揉发酸的脖颈。她正按得舒服闭上眼睛,倏地听见卢娜说:“我们大老板啊,他订婚了!”

揉捏脖颈的手顿住,她睁开了双眼。

“对方还是.……央北市长家千金呢!果然驴找驴马找马,乌龟配不了王八,优秀的人还得找优秀的人….”

大年初一。

今年卢娜爸妈出国耍去了,只有陆醒的爸妈过来和两个小辈一起过年。不过凌晨,老人家已经睡了。

卢娜帮任思茴提东西到客房。

看着被火烧得黑魑舷的箱子,卢娜摇头,想起了任思茴跟她说的失火原因:“什么人啊这是,你以后别合租了,自己租一套,钱要是不够你问我要。任思茴也有这样的打算,但不用卢娜,她自己这些年也存了点积蓄。卢娜:“对了,我爸妈让我把这个给你。”卢娜从内侧包里拿出三个红包,每个都是厚厚一沓,起码两万块。“我不要!"任思茴推拒,“小时候就算了,我都这么大了,自己赚钱了,应该是我给舅舅舅妈发才对。”

任思茴六岁的时候,爸妈离婚,妈妈改嫁,老爸娶了新的老婆对人任思茴很不好,后来她七岁的时候,后妈生了个儿子,是个天生坏种。弟弟五岁自己偷了家里的钱去游戏厅玩游戏,结果污蔑是任思茴偷的。后妈哄着哭闹的弟弟,爸爸不信她说的话。那是任思茴第一次被打耳光。

狠狠的一巴掌,深红色的掌印在她脸上三天才消失。卢娜比任思茴大三岁,上学时候看见她脸上有巴掌印,便告诉了舅舅。舅舅舅妈心疼任思茴,和裴爸将人带到了自家养。后妈早就看不爽任思茴,吹裴爸枕边风。

从十二岁到十八岁上大学的这六年,任思茴在舅舅家住,供她吃住学费生活费,事无巨细,有时候甚至比对他们自己的亲生女孩还好。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舅舅和舅妈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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