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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游戏的第一百天(2 / 3)

风吹过,小山雉回头去看一一

不远处的阁楼上,立着个皎洁似雪的身影。白孔雀原在楼上看。

小山雉缓缓停下步子,化作人形,回眸看他。狐灵也驻足,循着她的视线看去,一览羽族少主的真容。高处的帷幔被风吹起,虚掩着少年公子的身形,纤尘不染,繁复厚重。他那淡红的瞳色最夺目,似雪中红梅,一动不动地望着她。小栗子一一

远处传来一声模糊的呼唤,小山雉转过头去,追上了前面的身影。狐灵的尾巴橘红似火,在她眼前甩来甩去,勾着她一起往外跑。小山雉被红狐狸带走了。

白孔雀静静地并膝跪坐在屋檐下,等小山雉回来。他已经不再惦念那些来自山野的礼物了,他只在意小山雉。鸿影想起白日里看见的那抹红色,对方是一只鲜艳的红狐狸,鲜艳到和他的白色截然相反。

狐狸精。

少年公子侧目,端详起自己的尾羽,他的羽毛保养得很好,加之凤凰血脉和天赋,胜过许多羽族的颜色光华,绮丽绚烂。要说有哪里不足.…和那些青蓝绿色的孔雀不同,他是白色的。鸿影收回视线,不再看他那些白色的翎羽。入夜,小山雉回来了。

少年公子唇边浮现淡淡的笑意。

她今天带回了几朵野花。

少年挽袖接过,在身侧放好。

她身上沾染了红狐狸的气味。

少年公子不语,施法取来带着香味的露水,用锦帕擦拭起她的手。他做事很仔细,垂眸的神态专注,素洁的眼睫纤长细密,天生的光华微茫点点。

漂亮的白孔雀吸引了小山雉的注意。

她老实安分地伸着手,任由他擦拭,眼睛却定定注视着他的姿态,唐突,不知回避。

在他的默许中,她的视线一再在他的眼睫、鼻尖、唇瓣上流连,仿佛一次次轻浮的、无接触的亲吻。

羽族少主偶尔需要出席宴会,是为数不多,可以在凤凰台内走动的机会。小山雉没能再往外跑,因为她侍候的主人提出随行。宴会热闹,歌舞喧哗,羽族少主带出来的侍从很多,没人在意一只角落里的小山雉。

宴会呈上的酒水、菜肴、瓜果,皆是品阶不凡的灵物,让小山雉看花了眼。上首的少主伸出手,一点,一指,貌似随意,点中了几位侍从,顺手赐给他们些灵物品尝。

在承蒙少主福泽的谢恩声中,小山雉眉眼弯弯、眼眸晶亮,和白孔雀无声对视了一眼。

少年公子垂眸,心照不宣。

他赐下的灵物,都是她多看了几眼的东西。主人赐下的东西有很多双眼睛盯着,带不走,只能在这里当场享用,别说带出去和一只狐狸分享了。

小山雉摸摸这个,尝尝那个,其实宴会的花样已经把她迷住了,暂时顾不得外面的狐狸。

她没发现,远处山头的树上,扒拉着一只红狐狸。小妖进不来羽族的宴会,野狐狸只能在山上眺望。这下轮到红狐狸远远地看着。

清贵矜持的羽族少主貌似无意,微微侧目,瞥视周遭。修士眼力不凡,他视线一定,轻轻扫了眼远处山上的狐狸,又若无其事地收回视线,神色自始至终淡漠不变。

红狐狸蹲在树枝上,用力甩了下尾巴。

装什么清高样子!

宴会结束回去,狐狸洞旁传出动静,奈何小山雉有些累,并不想和他出去玩。

狐灵来回蹦鞑,见不凑效,就撒泼打滚,撒娇耍赖。小山雉低声嘟囔了句可恶。

她走过去,眼看着就要被狐狸勾引出去,倏地,走廊上传来物体落地的闷响。

小山雉吓一跳,回头一看,地上掉了一颗夜明珠,珠玑骨碌碌往前滚。少年公子宴会回来,平素整洁的衣襟略微凌乱,举止稍显疲惫倦态,一不小心碰掉了灯台上方的夜明珠。

也一不小心,打断了红狐狸的邀请。

小山雉没想那么多,从狐狸洞边离开,弯腰去捡夜明珠,重新摆回了灯台上。

在她一去一回之间,侍奉的主人神色淡淡,眼瞳微动,静静扫了眼墙角的狐狸洞。

那只红狐狸正伏在洞口,往庭院里探看。

他一定看出了他的意图,正冲他出牙。

粗鄙的狐狸。

少年公子移开视线,并不理会。

鸿影抬手,手指轻轻勾了勾自己的衣领,随意地勾松了,露出一点雪白的肤色:“我在席上喝了些酒。”

说话的声音不大,语调不急不徐,吐息间确有一股极淡的酒香,昏暗的光线里,少年脸颊边则染着一层醺醉的韫色,像晕开了一小点胭脂。恰到好处,既不轻浮,也不浪荡,却足够小山雉目不转睛。他转身往静室走,静室边就是浴室。

繁复的衣琚覆着层层翎羽,随着他轻缓的步履,尾羽蜿蜒迤逦,在夜里光彩夺目。

小山雉不自禁上前两步,他已经行到了静室的门边。在进去前,姿容绰约的少年公子回首,转眸,抬眼,望她,唇瓣翕动。“进来。"他的语调平稳淡漠,喝了些酒也不影响他的礼仪和姿态,依旧端庄矜贵。

鸿影记得她上一次的失落,低声道:“替我更衣。”他喝了酒,又有些累,需要侍从帮忙更衣沐浴,再合理不过。小山雉追着他的尾羽,跟他去了。

和红狐狸的玩要只能下次再约了。

目睹了一切的狐狸精大叫。

孔雀精,卑鄙!虚伪!

鸿影其实并不需要谁贴身伺候。

不过.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抬起手,任由小山雉帮他解开繁琐的衣物。羽族规矩多,她并没有受过相关的教导,那些解下来的衣物,该仔细叠好、安放,而她却当成玩耍似的,随手把解下来的织物扔在了地上。她脱掉了“主人"身上的衣物,然后把它们扔在“主人"的脚边。鸿影没有阻止她的动作。

不多时,层层叠叠的宫装被她脱得差不多了,她的手指偶尔蹭到少年温热的身体,背脊、胸口、腰腹、腿肉…又一派正经淡定地收回去。最后只剩下一层里衣,贴身衣物轻又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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