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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游戏的第一四六天(2 / 3)

望不上。

听见佛修的话,符颂今微微皱眉,眉心很快舒缓,克制住了心魔,不想在小徒弟面前说出有损形象的话。

他没理会佛修,牵着她的手,温声嘱咐:“先前给你的那些丹药法宝用完了吗,若是有缺的东西,可以和我说…”

慈渊谷主这时才打断,径直问:“我的净毒蛊用着可还习惯,哦对,还有我谷中长老的小游仙蛊,好用吗?”

栗音露出个微笑,眼睛用力看了看他:“好用,都好用。”“呵,都好用。”紫瞳似笑非笑,忽而勾了勾嘴角,“你当时走得急,真是可惜了,不然该和我好好试一试净毒蛊的效用。”这话可说不得,栗音眼睛睁得更大了点,几乎在瞪他了。符颂今截断话茬:“医毒谷那处毒障萦绕,解毒丹还有吗?”他话音温温柔柔,说了几句,又绕到了节制的话题上去,末了,才道:“.…你修为也才突破,修炼上有不懂、不明白的事情都可以问我。”慈渊冷眼看着他的作态。

有他的净毒蛊,用得着他的解毒丹?

紫眸瞥了眼摇光珩,见他不开口,慈渊出声讥讽:“我当她是符长老的徒弟呢。”

摇光珩笑了笑:“符长老仁心厚爱,大抵对弟子都一视同仁吧。”一唱一和,暗含嘲讽。

缃色美人顿了顿,温柔的神色淡下去,墨瞳泛冷,隐隐有些控制不住心魔。忽而,少女动了动嘴唇:“师父。”

这一声不知道对谁喊的,符颂今又一顿,清醒过来,没被心心魔攫取神志。他身前,少女神情寻常,看向摇光珩,她的师父,道:“差点忘了,我去拿个东西。”

很快,她起身离开了,也不知去拿什么东西。符颂今抚了抚心口,方才差点。

他心音刚刚稍定,慈渊谷主恢复了平日的势头,没让他定心太久。“有些人真把自己当师父了,尽到师父的责任了没有?“慈渊冷笑,一句话点中两个人。

摇光珩按定没有动,符颂今无能再忍。

符长老道:“为人师父,当然尽心尽力,慈渊谷主没收过徒,想来不太懂。”

“我虽没有亲传弟子,我夫人也陪着我开谷收徒,谷内弟子皆为我的弟子,怎么不算收徒呢。"慈渊施施然道,紫眸微动,又看了眼佛修。符长老的前世是师徒,他已然清楚,而佛修的前世有心打探,也不是秘密。佛门旧事,昔日佛莲曾在亡妻坟前结庐百年,且似是冥婚,把他自己配给了一个死人,简直荒唐。

“说来我一直觉得奇怪,师徒又不似夫妻,夫妻道侣之间,好歹有个婚书能够佐证名分,是吧,慕长老?"往事的细节大多随时日消散,慈渊转眸,紫眸疏冷。

符长老已经气得不轻,服药定神。

慕宴清浅疃微动,气度始终平和,唇边笑意极淡:“慈渊谷主说得有道理。”

佛修微笑,又道一句:“可纵使婚书长存,心意却可能善变。”慈渊冷脸。

说话间,有气息靠近,又有人来了。

话音止住,几个男人侧目看向门口,摇光珩起身去开门。门开了,不出意外,来的是两位妖修客人。符颂今勉强抚平了心绪,喝茶静心,慈渊侧目冷眼,佛修则垂眸拨弄着佛珠。

龙君兮看清院中的人,道:“真是热闹。”他转眸看向摇光珩:“她修为突破,我等上门道喜,摇光长老不介意吧,这院子里可还有我等的位置。”

摇光珩微笑:“龙族长客气了,请吧。”

鸿影无意去看那些个冷着脸的人,淡红疃巡视一圈,未见她的踪迹,问:″她不在?”

摇光珩答:“取东西去了,等会儿可能回来。”是可能而非一定,做师父的笑了笑。

白发红疃的美人点了点头,他到哪都带着那枚蛋,庭院里,慈渊眯了眯眼睛,那枚蛋太碍眼了。

子嗣血脉总胜过婚书那等死物。

紫衣谷主动了动嘴唇,到底没骂出来。

毕竟那枚蛋可能是她的血脉。

后来的二人越过门槛进门,而后落座,腰间的香囊摇曳,惹人注目。摇光珩敛眸扫了一眼。

茶香盈盈的美人再度抬眼:“那位小少主许久未见了,竞然没跟阁下一起来。”

鸿影早注意到他的眼神,当他又在暗讽共侍,回了一句:“他是想过来,只是伤势未好,幸而她给过他一枚香囊,才让他静心心养伤。”既然那么在意香囊,当然得用香囊反击于他。话音落下,摇光珩微微讶异,好似这才被他点醒,竟也拿出了一枚香囊。“差点忘了。"他温声道。

在所有人冰冷的视线中,摇光珩当着他们的面,把香囊端端正正地佩戴到身上,面带微笑。

都看见了吧。

庭院死寂,无论道修、妖修,皆冷眼望着他。贱人。

绝对是故意之举。

蓝色的香囊和其人的衣着相称,符颂今抿了抿唇。有和没有的寓意大不相同。

佛修尚且平心静气,慈渊谷主却忍不了。

“这么重要的东西也能忘。"他阴阳怪气道。难得没有直接攻击,他为人刻薄狠毒是一回事,被她撞见刻薄狠毒是另一回事。

符颂今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再看那些个香囊,转眸望向白孔雀怀里的蛋。毕竞是枚死蛋,他虽没深究过小徒弟到底有无前世记忆,可万一她有记忆,看见昔日死掉的子嗣恐会伤心难过。

“阁下这枚蛋不若好生安置,总是带着在外面走动,若让人触景伤情了怎么办。“符颂今眉头轻拧。

鸿影清楚他的意思,护了护怀里的蛋:“她不知道。”闻言,符颂今只得微微点头,可心里却隐约觉得异样。她不知道…是指什么?

一侧,慈渊眸光微动,忆起她离开医毒谷时和他的争执。怎么会不知道呢,她不是想起了些前世的事情吗?他举杯喝了口茶,没有开口,紫瞳扫了眼在座的其他人。身边的佛修始终垂眸,拨弄着佛珠,似有所感,念了一声佛号。淡红疃也环视了在座,看了眼佛修,须臾收回视线,鸿影抚摸着怀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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