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迫着对亲密之人下手。这种恶趣味,裴驰从不想沾染。
宴乔收回眼,这些事情她并不知,剧情中甚至没有裴驰的片段,宴乔能知道的,也是已经被魔尊俯身的裴驰。
“我找到了阵点。"宴乔开口说,“不过目前被重兵把守,如果能把他们引出来,我便可以混进去。”
“所以姐姐想尽快办婚礼。”
裴驰眸中藏着的欣喜散了些许,不过他还是亮了眸:“能帮助到姐姐,小驰愿意。″
婚期定在半月后。
这段时间裴驰经常去找宴乔,母氏问起,他都以筹备婚礼为由掩盖过去。魔宫地形复杂,走廊弯弯绕绕许多,加上时间很短,完成难度颇高。裴驰便带来了魔宫地图,安排路线。
“这条路不行。“宴乔看得认真,“容易经过大厅,大厅附近的巡逻是最严的,看来需要绕远路。”
宴乔说完察觉身边许久没有回应,她转头看去。裴驰不知何时离她很远,脸颊酡红,身上的魔气四散,黑色雾气快要密布房间,他躺在软榻上,眸中水色滟潋,脆弱中带些许媚态。宴乔没遇见过这个情况。
后知后觉意识到裴驰今日反应似乎不太对劲。“怎么了?"宴乔连忙走近询问,“生病了?”裴驰身子微妙顿了顿。
身上散出的魔气无声活跃起来。
他反倒更为痛苦了。
“别过来……“裴驰开口,嗓子哑得厉害。“发情期来了。"岑涯在旁开口。
他向宴乔解释后,宴乔才清楚。
魔修相较于正修寿命长许多,更偏向于妖修,同样也有发情期存在。不过魔修发情期影响要小。
但是次数会有。
之前裴驰不存在,是身边没有魔息诱导,同类气息太多,他身上的魔气也会活跃,以及有宴乔在身边……
“姐姐……
裴驰显然没什么理智了,刚说完让她别来,现在就握着她的手腕蹭自己的脸,气息急躁。
“我可以让他稳定下来。"岑涯说道。
宴乔没回答,她无声弯腰低头。
岑涯似乎明白她要做什么,呆呆站在原地。宴乔没有停住,继续往下,如蜻蜓点水一般碰了碰裴驰的唇。或许是发情期的缘故,裴驰的唇面很干,感受到湿润,他如同饥渴之人想要攥住仅剩的水源。
“唔!”
宴乔还未反应过来,后脑勺就被一只手钩住,狠狠向下按去。宴乔没有稳住,整个身子都跌在裴驰怀中,她想撑着直起身,不料对方力度极大,完全挣不开。
感觉到她的挣扎,裴驰下意识皱眉,身边的魔气愈发浓厚,要将他们二人都吞噬干净。
裴驰全是本能,他竭力去攻陷那片柔软的城池,搂着宴乔的腰翻转,将她按压在身下。
宴乔被吻得昏昏沉沉,几斤窒息,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间隙,对上裴驰通红又带满攻击性的眼神,腰一软。
哪怕是眸光,都是炙热的。
事件愈发不可控制。
宴乔想制止他,裴驰已经听不进去,他察觉到宴乔的难受,松开了唇。银丝犹如藕丝细细一根,最后因拉远断裂。宴乔双眼朦胧,她大口呼吸着,胸口不断起伏。“姐姐……“裴驰颇为满足地亲着她的耳廓,声音都带着媚,宛如刚苏醒的魅魔,"姐姐的味道好甜。”
裴驰好似刚喝一口蜜汁后不满足继续品尝。宴乔的发型凌乱,衣服也摩挲中遍布褶皱。裴驰亲昵蹭了蹭,顺着线条继续往下。
一切都往失控的方向而去。
荒迢山。
江予安见长老会填补结界空缺,贺轶正盯着他们不能有其他动作。几日不见师尊,江予安心中无聊得很,犹豫几下后,他还是找了个隐秘的地方拿起手中的通讯符。
之前师尊就同他说过,等她到了勐郡非必要事件不要联系她,担心有事故发生。
江予安明白师尊的做法,勐郡对于灵力感知敏锐。师尊孤身一人前去危险之地,还没有灵力,江予安完全放心不下宴乔的安危。
他点亮手中的通讯符。
只要能见到师尊便好,哪怕是她跟自己说一句话也罢。让他明白师尊还是安全的。
他好安心。
说服自己后。
江予安才终于下手。
通讯符连接的另一边,轻喘声连连,毫无感知桌上的通讯符在黑暗中无声闪亮。
活跃的魔气在屋内缠绵乱窜,不知是哪支魔气撞到了桌上,按下了拨通键。江予安等了许久,还以为师尊联系不上时,通讯符接通了。他还未来得及高兴,那娇柔气音就传入耳中。江予安的笑容霎那间凝住。
这声音……
是师尊。
江予安沉下来。
而这样的声音,江予安记忆中只听过一次一一云谷岭的山洞里,宴乔含泪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嗓音鸣咽,看向他的眼神全是求怜惜。那样的画面,江予安梦中翻涌过无数次。
一次次要他回味,映在脑海中无法忘却。
而这样的师尊,竞也能被别人看到。
江予安冷笑。
画面一团黑,并非普通的黑夜,江予安无法探知房间内发生了什么。可是他不能这么坐以待毙。
敢这么对他的师尊,简直不想活了。
江予安闭眼。
宴乔还戴着手臂的翠绿手镯亮起光芒,一只碧绿蛊虫从其中晃悠悠探出头来。
遍布的魔气并不能影响蛊虫,蛊虫爬出住所,往那狂妄之人而去。宴乔迷糊中看到那只蛊虫,她脑中有了理智,连忙阻止:“等等!”裴驰和蛊虫都停了下来。
“姐姐是不舒服吗?"裴驰唇上带着异样的水色,他并未发现蛊虫,眼睛亮亮的,就这么在宴乔眼下,光明正大伸舌尖舔了舔。宴乔脸颊发烫,侧头。
“好了。”
宴乔把爬到一半的蛊虫摔了玉镯内。
通讯也就此挂断。
江予安站在原地许久,他呆呆看着虚空,眼中是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