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瑟缩,转而被抱的更紧。“若方才,你敢说出一个"去"字,我会立马咬死你。”一字一顿,说得很慢,声音暗哑到极致,更是阴森的威胁暴戾,阮流卿睁着一双眸连眨眼都忘了,心砰砰的跳。
她被晏闻筝的疯狂和试探冲击得久久回不过神来,四肢更是如死里逃生一般的酸软。
他紧紧抱了她许久,似真的印证要咬死他的想法,齿关当真咬在了她的颈侧,只不过力道很轻,如蚂蚁在啃噬一般。时间过去了很久,她都习惯他那强势侵占的味道,由其肆意的化作密不透风的囚笼将自己裹缠。
待终于放开她时,那张完美的脸上已恢复如初的隽美俊致,依旧让人容易被其漂亮的外表所蒙骗。
可那眼神,仍是幽黑的要命,深不见底的直勾勾的凝视着她。“告诉本王,为何不去?”
柔情似水的话语里仍存在着致命的陷阱,稍不留神,便是万丈的深渊。阮流卿眨着眼睛,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嗯?”
这次,男人似耐心到了极致,指腹轻轻捻摸着她莹白细嫩的脸颊,甚至还在她的唇瓣上一下触碰。
阮流卿不敢抗拒,唇瓣翕合,细声温吞道:“我……我而今和旁人再没有瓜葛了。”
“还有呢?”
这个答案未能让晏闻筝满意,他挑起眉,语气冰冷了些,眸光锐利的盯着她。
阮流卿捏紧手心,想了许久,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答案才能不惹怒他,才能让他不继续折磨她。
抿着唇飞快思索着,她显然能感受到晏闻筝的眼神更泠冽了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