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姜芙更是冷漠。
他所以他不明白:“这么好的婚事,为何不留给咱们的萱儿?”
“莞姐儿也是爷的女儿,若什么好东西都留给萱儿,妾怕外人说爷闲话。”芳姨娘柔声轻语,“妾心疼爷。”
......
芳姨娘软话说了一箩筐,终于说动了姜承。
“你说的对,正好留下的那些东西,留给萱儿将来做嫁妆。”姜承很快打算明白道。
“还有蔚儿呢。”芳姨娘连忙道,“蔚儿日后入官场,少不了需要四处打点。”
“爷难道忍心蔚儿和他二叔一样,在西南那样的边陲小城苦熬十年之久?”芳姨娘又道。
俩人温存了会儿,姜承才离开莲芳阁。
孟玉华在姜芙出生不久便与姜承分院而居,不过不是她走,而是姜承去前院住,或者去芳姨娘那。
东院以前姜莞的生母李桢住过一段时日,后来又成了孟玉华的院子。
姜莞儿时也短暂住过,接着又有了姜芙、姜菡。
姜芙长大后也有了自己的院子。
现如今的东院只有孟玉华带着姜菡住。
姜承过来时,孟玉华正在书房盘账。
她手里的产业虽没有姜莞多,但也不少。
前些日子回娘家给母亲侍疾,耽误了。
如今时间才空下来。
东院的下人都是孟玉华的陪嫁,于是姜承离东院还有数丈远时便有人来通报。
孟玉华听了只让下人别拦,然后继续盘账。
姜承进来时,孟玉华晾了他好一会儿,才佯装发现他:“夫君有事?”
站在书房门口半晌的姜承:“......我来是为了莞姐儿的婚事。”
夫妻俩隔了数米远,孟玉华抬眸,假意问道::“夫君是有合适的人选了?”
“母亲说,定南伯夫人看中了莞姐儿,想聘莞姐儿做儿媳。”姜承道,“我觉得不错,莞姐儿年岁渐大,难得定南伯夫人不嫌弃她。”
提及长女,姜承眼底无甚温情,心里只有芳姨娘的嘱托,务必要让孟玉华同意。
作为姜莞的继母,孟玉华若不出席她的婚礼,务必会遭外人议论。
“夫君了解定南伯世子吗?”想起方才满春过来传的话,孟玉华缓了又缓问。
“人家是伯府世子总归不会差的。”姜承逐渐不耐烦道,“你一个妇道人家乱操心什么,莞儿高嫁对你不也有好处?”
“好处?”孟玉华看了一眼窗外,情绪忽然激动,“所以夫君真拿阿莞的婚事谋了什么好处?”
“我才没有!”姜承当即否认。
至于芳姨娘所说的嫁妆一事,姜承自动忽略,长女的嫁妆都是叶氏所赠,而他作为叶氏的亲子,本就该有一份继承。
理所当然的结果,算什么谋划。
见姜承对姜莞果真毫无半点父女之情,孟玉华彻底心寒:“听闻二弟能升迁回京是走了定南伯府的路子,想必其中打点花了不少银子吧。”
对此事一无所知的姜承困惑:“你说什么?”
孟玉华话里话外透着嘲讽:“二弟掏空了姜家还不够,现在居然连侄女的嫁妆都要惦记。”
姜承终于听明白了,顿时怒道:“孟氏!你这是无端揣测!”
孟玉华没理他,冷眼道:“说吧,你们与定南伯府合谋,打算怎么分莞姐儿的嫁妆。”
“莞姐儿的嫁妆与二弟有何关系!”姜承从没怀疑过姜瑞,只认为是孟氏在挑拨离间。
“所以夫君是想独占?”孟玉华看他像是在看笑话,“父亲和母亲怕不会同意。”
姜承觉得她说不通,而且莫名其妙的。
“大燕律有言,女子嫁妆,除非百年之后,否则就算是至亲之人也无权干涉。”孟玉华一字一句道,“夫君如此急不可耐,就那么想让阿莞命丧定南伯府吗?”
“我不想大姐死!”不知何时出现在书房门口的姜菡挣脱夫子的手,慌张跑进来抱住孟玉华,本就肿肿的双眼又不停落泪。
扭头望向姜承,哽咽道:“父亲,求求你,不要杀大姐。”
姜承:“???”
都什么跟什么!
......
“娘娘您都不知道那姜家有多过分......”回到宫里的银丹将下午发生的一切都告知柳太后。
“简直是荒唐!”听完了事情经过的柳太后不免跟着几分气,“真英没受伤吧?”
五六十的人了,单枪匹马跑学生家里去吵架,柳太后是真担心对方有个好歹。
“有奴婢在呢。”银丹笑着安抚道,“还有娘娘的口谕,姜家人哪敢。”
“真英也是,只听学生的一面之词,就吵上门去。”得知好友无事,柳太后又责怪起来,“幸好那个小姑娘没有胡说,否则本宫也没法偏袒她。”
“那就是个五岁孩童,能说什么慌。”银丹道:“娘娘您没看到当时的场景,那位姜大人简直是不配为人父。”
“姜大人?可是叫姜瑞?”今早银丹离宫后,柳太后查看了上月吏部的擢录,果然有个姓姜名瑞的人在录。
“不是,不过这位姜大人是娘娘口中那位的兄长。”银丹出宫一趟可是吃了不少瓜,“还有娘娘,姜家可乱了。”
“乱?”柳太后顿时精神,“说来听听。”
“姜家共两房,大房是原配正室所生,二房是扶正的小妾之子,奴婢偷摸和姜府的下人打听了一下,那位姜大姑娘可惨了,除了继母是个好的,府里其他人全都盯着她手里的嫁妆。”
“亲爹偏宠妾室,对原配和继室所出孩子不闻不问。”
“早年那位姜大姑娘还差点被她那位继祖母淹死在自家的池塘。”
“嘭!”柳太后摔了一盏茶。
银丹察觉失言,当即下跪:“是奴婢的错,请娘娘责罚。”
“与你何干?”过了好一会儿,柳太后亲自扶她起来,“本宫还没老糊涂。”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