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章。
裴今歌继续说道:“可以散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
对她而言,如今望京只有两件事是她在意的——林挽衣的性命是受人之托,顾濯那个粗糙故事则是她的个人爱好与兴趣。
郁荫椿与关信古转身离开。
陈迟却留了下来。
裴今歌问道:“何事?”
陈迟先是恭敬至极地行了一礼,然后抬头望向她的背影,诚恳问道:“下属记得您之前评价顾濯时,说过一句他颇有前人风采,所以下属有些好奇您今日与他见面后的看法。”
裴今歌没有因此不悦。
就在片刻之前,她才让这三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有这时就翻脸不认的道理?
更何况她心胸素来宽阔。
“顾濯吗……”
她轻声念着,回忆着不久前的那场谈话,说道:“像,却又不像。”
陈迟闻言好生无奈,心想这谁能听懂你话里的意思,直接问道:“裴司主,所以您话里提到的那位前人到底是谁?”
“道主。”
裴今歌笑了笑,笑容里几分感慨,说道:“当然,现在我们应该称呼他为魔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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