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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绘天阁,萧三光(2 / 3)

狂笑,身后浮现出血色虚影,手中血矛直指天际:“我便是血海,又有何可怕的?区区幽魂,不过是本座修炼的养分罢了!”

他周身血气翻涌如潮,将周围的雾气尽数蒸发。

“莫要再说了,我们继续往前走!”天云子皱起眉头。

“老东西。”

血魔宗宗主哼了一声,金瞳闪过轻蔑,周身血气凝成百丈血龙虚影,轰然撞碎前方缭绕的毒瘴。

他每一步落下,地面便裂开猩红纹路,浓郁的血腥味直冲天际,“少拿这些吓唬人!待我寻到那残魂,定要让这葬地真正成为血海!”

说罢,竟化作一道血色流光,眨眼间消失在雾霭深处。

看着血魔宗宗主嚣张远去的背影。

天云子幽蓝魂火在瞳孔深处凝成针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这个蠢货!”

就在这时,前方空间突然发出玻璃碎裂般的脆响,浓稠如墨的黑雾自虚无中喷涌而出。

那雾气不似寻常煞气,竟泛着幽幽紫光,所过之处连光线都被吞噬殆尽。

天云子下意识运转云气,银白符篆在掌心亮起,却只堪堪照亮身前三丈之地。

下一秒!

浓稠黑雾中骤然炸开一声闷雷般的嘶吼,血魔宗宗主如断线风筝般倒飞而出,周身血气翻涌的护体罡罩竟裂出蛛网般的纹路。

他狼狈落地时在地面犁出三丈深的沟壑,金瞳中难得浮现出惊惶:“什么东西!这黑雾里有古怪!”

话音未落,黑雾深处传来锁链崩断的轰鸣。

“小心些,这里面有阵法,千万不要轻举妄动!”萧枫连忙出声提醒众人。

血魔宗宗主金瞳闪过嗜血光芒,随手揪起队伍边缘的白衣女子。

那女子腰间玉牌刻着‘清瑶宗’字样,此刻正随着她剧烈的颤抖而叮当作响。

“哼,你,过去给我看看!”

他冷笑着将人往前一推,女子踉跄着跌进黑雾,裙摆瞬间被染成诡异的深紫。

踏入黑雾的刹那,清瑶宗女修的瞳孔骤然收缩——听觉、嗅觉、触觉如潮水般褪去,唯有心跳声在耳膜上疯狂撞击。

冷汗浸透后背时,一只手忽然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啊!”

法相女子惊得浑身一颤,周身灵力如潮水翻涌,刚要祭出法器,后颈突然传来一道沉稳的力道。

“不想死就别出声。”少年人的声音平淡得如同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女子浑身紧绷,却察觉到对方指尖并未用全力,分明是在留有余地。

“有人!?”

能修炼到法相境界的,谁是愚蠢之辈?

这名女子瞬间就察觉到这黑雾中藏着一个活人!

她强压下心头震颤,缓缓扭头。

玄衣少年倚在雾气氤氲的石柱旁,眸光清澈如寒潭,嘴角甚至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周身气息收敛得极好,若非近距离接触,根本察觉不出分毫修为波动。

有血气,能呼吸,还散发着勃勃生机……

那女子很快就反应过来,眼前这人是个活生生的人!

“你,你是此地的主人!?”方瑛瞳孔骤缩,灵力在指尖凝成半透明的冰刃却迟迟未发。

雾气缠绕着少年玄衣,将他周身勾勒出若隐若现的光晕,这般从容姿态,分明是早已洞悉此地凶险。

少年屈指弹开她悬在半空的手腕,指尖残留的温度竟带着某种令人心安的韵律:“不过是暂居的过客罢了。”

他倚着斑驳石柱,墨色眼瞳映着她苍白的面容,“方姑娘既问了,可否也容我讨个名字?”

“我叫方瑛。”她攥紧腰间玉牌,清瑶宗的印记在黑雾中泛着微弱的光。

“在下绘天阁侍墨生萧三光。”少年笑意漫上眉梢,广袖间若隐若现流转着日月星辉纹路,掌心翻转时露出一截刻着枫叶暗纹的墨锭,“不知道,姑娘你,想不想活下去?”

“想,可是,我身上有血咒……”方瑛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之色。

对于少年的身份,方瑛并没有怀疑。

绘天阁的名头,她多多少少也听说过。

那绘天阁乃是上古时代顶级宗门画仙宗演变而来,传承久远,底蕴深厚。

画仙宗当年在巅峰时期,门内强者辈出,且个个精通丹青妙法,其绘制的画卷不仅能栩栩如生地展现世间万物,更蕴含着强大的法术力量,可镇山河、定乾坤。

后来历经无数岁月变迁,画仙宗逐渐式微,演变成了如今的绘天阁。

而绘天阁除了水墨丹青之道外,最擅长的便是破咒解咒。

绘天阁弟子,以笔为刃、以墨为咒,在符咒一道另辟蹊径,那些令无数修士束手无策的上古禁制、诡异血咒,往往能在他们的丹青妙笔下迎刃而解。

也正因如此,绘天阁虽行事低调,算是东荒半隐世宗门,却依旧在修炼界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阁中弟子的出现,总能在一些关键节点悄然影响着局势走向。

原本她还想在这葬地搜寻一些机缘,以期突破桎梏,没想到竟然阴差阳错地成了魔道巨擘的奴隶,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不曾想绝境逢生,竟然在这里遇见了绘天阁的弟子。

而绘天阁弟子,萧三光。

不用想,自然又是萧枫的马甲。

“血咒而已,我有办法解决。”萧枫眼尾的丹砂纹路随笑意轻颤,玄色广袖拂过石柱,溅起几点细碎的荧光,“不过在此之前,姑娘得先帮我个小忙。”

方瑛攥紧被血咒灼得发疼的手腕。

眼前少年周身萦绕的从容气度,与绘天阁秘传的解咒之术,成了她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

“没问题!只要能够摆脱这该死的血咒,只要不死,我什么都能付出!”

“不必说得如此严重。”萧枫嘴角微微一挑,屈指轻弹画轴,素绢骤然无风自动,云纹暗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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