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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凌(2 / 3)

得的马场戏份。郁今昭今日的搭档是一匹黑色骏马,毛皮发亮,老实巴交地站在一旁。马主人说了几个容易惊吓到马的原因,爱抚地摸了摸马脖子,把缰绳拿给郁今昭。

“先熟悉一下,摸摸它,它叫花生。”

郁今昭捏紧缰绳,掌心抚在花生颈部,“花生你好。”花生甩头哼哧几声,郁今昭僵硬着身子,不敢再摸。马主人乐了,“它很乖的。”

“好。"郁今昭慢慢靠近花生,重新轻触它的毛发。熟悉二十几分钟,司宛那边的戏份走完,大部队浩浩荡荡地移到马场这边。陈导拿起对讲机喊着开始,郁今昭左脚踏上脚蹬,右腿跨过马臀,调整好坐姿,用小腿挤压花生的肚子。

花生在马场绕圈,绕完两圈正式进入主剧情。本段场景对司宛所演绎的女主来说非常解气,她重生后一改往日的懦弱,竞然参加围猎活动。

参见围猎是假象,本质是让马受惊,让郁今昭的角色女二受伤,失去残害女主母亲的机会。

剧本里,女主耍的小聪明是找人搬几面镜子放在楼口,等女二上马,艳阳天的日光正好照射到镜子里反射进马匹眼睛。人造的意外就此出现,现实却相差太多。

一声刺耳的尖叫径直冲进花生耳朵,手里的缰绳无论怎样紧绷,它依旧慌乱地迈着凌乱的步子。

背脊的冷汗长流,郁今昭来不及猜测司宛的尖叫是有意还是无意,抓挠着花生的者甲,弯腰抚摸它的颈部,低声安抚道:“花生,停下!”连续喊了很多遍,马主人追上花生,扯着缰绳,强行将马蹄拽停。花生的前蹄翘了起来,恐慌的情绪暂时得到缓解,手一松,郁今昭从马背滚了下来。

一时间背部着地,胀痛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开来,耳边的人声嘈杂,司宛蹲下身喊了句什么,郁今昭没听清,睁着眼睛看着她的嘴巴一开一合。皮肉的痛和耳鸣双重袭来,郁今昭抬手阻止司宛的靠近,她想甩甩脑袋,清空脑子里的疼痛。

司宛不给郁今昭摆脱眩晕的机会,拍开她的手腕,嘴里义正词严地说出台词:“温虞别睡,大夫马上过来。”

五指不消停,穿过郁今昭的头发恶狠狠地收紧,慢吞吞地往怀里拽,“温虞!”

语气着急,脸上是幸灾乐祸。

郁今昭脑子已经卡壳,眼前模糊,头皮的疼痛让她有短暂的清醒,字眼从喉咙钻了出来,“滚开。”

这不是拍戏,这是司宛恶意的报复。

司宛冷笑一声,指甲划过郁今昭眉眼、脸颊最后落到纤细的脖颈处,力道只大,郁今昭快要喘不过气。

“陈导,我觉得这场戏可以加一段我想掐死温虞的剧情,我那么恨她,她气喘吁吁地躺在我面前,我心里唯一的想法肯定是杀死她。”说完,司宛“哎呀"一声松了力气,拉起郁今昭担忧地问:“郁今昭你没事吧?我入戏太深,你看你的脖子被我掐红了,抱歉抱歉。”司宛的食指使劲在郁今昭喉咙处按压,她笑得温和,“今昭好敬业,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喽。”

司宛一把按在郁今昭额头,用力往地下按,本来郁今昭脑子就晕,这一下直接砸到无法思考的地步。

郁今昭嘴巴痛得说不出话,叫停的手被司宛抓住压在地上,响亮的耳光甩在另一半脸。

司宛疯狂加戏加词:“温虞你也不过如此,将门贵女又怎么样?重活一世你能玩过我?”

她抓起郁今昭凌乱的头发,猛地往上提,郁今昭轻飘飘的上半身随着头发往上仰。

头痛欲裂,铁锈味在口腔翻涌,血水从嘴角溢出,郁今昭声音抖得厉害,“你他妈的,是不是疯了?”

导演在镜头后如痴如醉地骂道:“演得太好了!但这句不行啊,骂脏话得剪掉!”

人群堆的夏葡一直被司宛的团队挤在最后面,她听着众人唏嘘声,抱起衣服踮起脚。

眼前的一幕,夏葡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散乱的发丝搭在郁今昭脸上,她的皮肤白的不正常,脸颊肿得很高,唯一的血色是鲜红的血液。那点艳丽的色彩染红衣领,粘粘头发,郁今昭半张着嘴,口型像是在说救我。

夏葡拍打着周围的人,哭喊道:“郁宝流血了!让开!让开!”可以忽略不计的求救,淹没在肌肉男厚重的手掌之中。夏葡被人群围住,捂住口鼻,低声赞叹的声音层出不穷。目光聚焦中心点的司宛摊开手,数着手中的发丝,勾起一抹淡淡的忧伤,“温虞,你我之间如果只能活一个,你一定是进棺材的那个。”之前郁今昭的警告确实给司宛造成不少困扰,她原本以为郁今昭背后有大佬助威,才能那么有底气,耀武扬威的叫嚣。然而,过了这么多天,欺负郁今昭的事情不了了之,请吃饭还不赏脸,真是给脸不要脸。

司宛越想越气不过,昨天陪了几个制片人,打听到的消息皆是不知道郁今昭有靠山。

不知道等于没有,司宛的破坏因子在躁动,她要把欺负过自己的人加倍百倍地还回去。

“我感觉这条不行哎!"司宛嘟起嘴朝导演喊,“我刚刚表情不够狠,导演再来一次!”

陈导看了一眼电脑,司宛的表情确实过于阴暗,他指导道:“你是主角,虽然恨温虞,但你的内心心还是善良的,不像温虞一样,从头到尾流着的血都是黑的。”

司宛醍醐灌顶,扶起郁今昭的后脑勺,眼睛里的凶恶不再,透露出怜惜,“温虞你真是个败类。”

她抽出手,挥去衣摆粘上的尘土,抬脚踩在郁今昭胸口,往下压,弯腰拍了拍郁今昭的脸,无所谓地说:“你也不过如此。”好几声叫喊穿透空荡的马场,司宛视线内闪过一道修长的身影,肩膀挨了一脚,她被人踹到地上。

郁今昭此刻的状态接近休克,昏迷前听见夏葡聒噪的哭腔:“空哥,司宛要杀人!她们要杀人!”

躺在草坪上的郁今昭眼睛紧闭,眉头拧起,头发沾满血泥遮住红肿的脸颊,衣裳破破烂烂,胸口和脖子布满青紫。裴宿空咬紧牙,喘着粗气,脸色阴沉得可怕,以往的薄情寡义消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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