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
啪!
刘彻掩面落荒而逃,留下重重的摔门声。
卫子夫脸上现出胜利的笑容,
“看,你非要我说,真说了你又不高兴。”
..................
楼船上,花瓣飞落,君臣其乐融融。
再见大舅、初见侄儿,事事都让刘据心情大好,索性直接设宴。宴设的简单,就在船舱上,一个主位,数十个客位。
刘据,卫青,霍去病,送走刘彻折返回来的霍光,霍嬗,
五人是亲戚同宗。
审卿、金日磾、张贺、张安世、苏武、李陵、卫伉、卫不疑等,
自太子时就追随的肱骨。
李敢、程怒树、窦富、东方朔、田千秋....
天子之爪牙。
每个桌案上仅有一碟爽口的梅子,一条鱼,一壶酒,却比任何珍馐都要珍贵,刘据扫过众人,都是自小熟悉的面孔,
一路上走失了不少人,但仍有人簇拥。
“诸位皆是朕之腹心臂助,朕一时兴起,不算是大宴,更像是家宴,可尽兴诗歌。”
在场群臣心中都流淌过暖意,感动至极,
长安外关道上食彘肉的人俱是在场,今日食鱼,心境与当年却大相径庭,
“陛下万岁!!!”
群臣齐声,
程怒树咕咚咕咚将酒喝下半壶,刘据拊掌赞道,
“程将军好酒量!”顿了顿,刘据问道,“程将军可解衣?”
“是,陛下。”
程怒树解开朝服,露出如石刻般的身材,
见状,霍嬗惊得心头大颤,
这巨汉身上哪里来的数十道刀劈斧砍之创?!
受了如此多创,还能活下来吗?!
刘据遥指程怒树,对群臣说道,
“没有程将军舍生忘死,焉有今日之宴?”
程怒树振声道,
“敢不为陛下赴死!”
霍去病含了口酒水,脑中闪过那个雪夜,
何其壮烈!
“朕要敬将军一杯。”
天子敬酒,程怒树伏倒,
提起剩下半壶酒,喝得撒满胡须,好不痛快!
“给朕的虎将一壶酒如何够?再上酒!”
程怒树退回案几前,一把搂过身边的审卿,审卿在常人中算高大的,可在程怒树身边,就如小鸡崽儿一般。
“你别挨着我!”
审卿皱眉喝道,
程怒树洒在身上的酒水,蹭了审卿一身,这让洁癖的审卿难以忍受,侧过头见程怒树眼眶大红,审卿又无奈道,
“知你今日高兴,我就饶过你,等明日你给我把衣服洗了!”
程怒树哈哈一笑,
“行!我给你洗!”
“算了,你洗的还是脏,我自己来吧。”
“诸位不必拘束,起宴。”
刘据微笑,
哗!!!
群臣们兴致极高,他们本就是熟识的好友,推杯换盏几轮就都醉了,心情好时,喝一口都醉人。
“谁先赋诗助兴?”
霍去病也起了兴,红着脸问道。
卫伉举手。
众人微惊,想不到第一个竟是卫伉!
“老弟,你要来?”霍去病揉了揉眼睛,“你还会赋诗呢?”
“我不会,我兄弟会。”
卫伉极骚包的用手指向亲弟弟卫不疑,
“他近日总给一女子偷偷写情诗,恐怕在场的,没有比他更会赋诗的了!”
劲爆消息一出,瞬间炸了,众人都看向坐在陛下左右的卫青,卫青也是一脸懵,刘据强忍着笑,
卫不疑怒视卫伉,卫伉目视前方,
东方朔也像是重回小伙子时,不知哪里就逗到他了,让他捂住肚子大笑,
卫青问道,
“有这事儿?谁家姑娘?”
全场一静,面对父亲问话,更何况是在圣前,卫不疑不好隐瞒,羞道,
“是张将军的女儿。”
“张骞?”卫青挠挠头,“那挺好。”
“是。”
辞宗司马相如年前又出了海,不然他也在场的话,得乐疯了,
张骞一个不注意,家被偷了!
李陵起哄道,
“我看你也不用赋诗了,直接做个情诗,来给我们长长见识啊!”
“你这话说的不对。”
李敢见儿子胡说八道,赶紧打住。
李陵嘿嘿一笑,刚想认错,转眼父亲的一句话,又让他像猴儿蹦起来了,
“张骞的女儿又不在这,不疑哪里能做出情诗来?难不成看着你做诗?你这话说得不对。
不疑,你不要现做,你把以前写过的颂念一遍就好了。”
李陵大笑道,“对!就这么干!”
卫不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小声道,
“李叔,您就别调侃我了。”
说着,用杀人般的目光看了李陵一眼,
李陵可不怕,反正卫不疑打不过自己,
卫不疑又转头怒视亲哥,卫伉朝卫不疑点了点头,好悬没给卫不疑气出个好歹,
自己最小,又不擅拳脚,就应该被如此欺负吗?!
“我还是为大家剑舞吧。”
“好!”
在群臣起哄下,卫不疑剑舞了一通,到底是将门虎子,一招一式还真厉害,卫不疑特意在卫伉和李陵面前剑尖飞舞,直接如此暗戳戳的消解恨意,
“不错,赐酒。”
刘据满意点头。
看着卫不疑,就像是过年时一大家亲戚围在一起,硬是被拉起来表演节目的小孩,小时候,刘据总是表演的那个,现在成看表演的,没想到竟这么爽。
“谢陛下。”
霍嬗在旁托腮微笑看着,虽然这是生平第一次加入,但他却没有丝毫的不舒服,好像他生来就应如此,
若那个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