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盈儿,说什么呢?朕就知道,你肯定产出良马的办法!”
“我不是,我没有,我否认。”
刘恒有些懵逼,没想到阿父变脸如此之快。
“咳咳,这样吧!朕给你们兄弟俩封官,豢养战马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
刘邦冥思苦想道:“从古至今,似乎还没有养马的官儿,该叫什么好?”
弼马温!
刘盈脱口而出,“阿父,册封我们为弼马温便是,为您养马总要有些好处才是!”
刘邦再次露出礼貌而不失尴尬的笑容,“盈儿,父子之间何必如此算计?”
刘盈摆了摆手,“阿父,亲父子明算账,咱们还是谈谈条件为妙。”
“总不能一个小小的弼马温,就把我们哥俩打发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