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看可是站在吃瓜前线的，这个秘密只有自己知道。
顾芸芸像个鹌鹑一样走到了地铁站，偷瞟了几眼发现后面的车还在跟着。
她走远了之后，才折返过去，敲了敲车窗：“你来接我，怎么不发短信提前和我说？”
“惊喜。”
楚辽羽淡声。
顾芸芸皱了皱眉：“我现在已经成为公司的头号敌人了，你最好还是和我保持关系，虽然说喜福嘉和悦途在合作，但被黄总知道，功高盖主……”
“知道，黄总那边不会怀疑的，起码她现在以为我是因为合作对象才去你的直播间捧场的，给了喜福嘉这么大的热度，她感谢我都来不及。”
“不过……很抱歉，给你造成了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