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可以肯定，这个女子应该不是涅盘境。
那种生命层次上的差距异常明显，难以隐瞒。
而且，这个女子存在的时代大概率比夏紫媗还要久远。
她如果是涅盘境，封禁在源液之中如此漫长岁月，代价太过巨大，圣人也很难承受。
“水真深啊……”
轰！
剧烈的震动从一旁传来，灵殿之主平静出手，打通了一个通道。
“这……”
叶无双、洛倾仙，以及神秘女子脸色同时微微一变。
通道之中，古老庞大的法则气息流露而出，使得空间剧烈震颤。
“好浓厚的法则气息！”
叶无双心中震撼。
“这通道后面，就是界域本源之地吗？”
“这地方能修炼吗？”
“这法则之力不得直接给我撕碎了！”
叶无双心中刚升起这样的念头，就听见灵殿之主的声音响起：
“去吧，等你领域推演到圆满，我再接引你出来。”
“期间有事，直接呼唤我即可。”
“记住，不要提前掌握法则。”
叶无双和洛倾仙对视一眼，然后回应灵殿之主：
“晚辈明白。”
两人缓步进入通道之中，身影随之消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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